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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汀瞬间变成竖瞳,脑袋里放了一场盛大的烟花。
浑身血液分为上下,向两个头涌去。
徐图之惊讶,这梦里的口感好真实啊,像是真的一样,觉得好玩儿的一下下,细密的从耳垂向上咬住那一圈耳廓。
陆时汀的胸口起伏变得愈发明显,大手已经在不经意间摩挲进小土豆的睡衣,贴上了温热光滑的皮肤。
过于用力,将人从要部开始牢牢按在身上,紧贴着,没有任何一丝缝隙。
徐图之还没察觉到危险,又咬回耳垂,瞧着那耳钉,忽然伸出柔软的舌舔上了那银色的蛇。
陆时汀闷哼一声,灵魂都在颤栗。
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塽!
如果非要说,这一下的感觉足以相当于他自己打一次灰机。
他突然出声,徐图之愣愣地眨巴了下眼睛,盯着陆时汀看了会儿后忽然把脑袋向后拉开距离,然后抬起手掐了自己脸颊一下。
掐的他龇牙咧嘴。
好疼。
他傻了,疼就不是做梦!
嗖的一下再次向陆时汀看去,和那双野兽般的竖瞳对上视线,他一点都没害怕,而是还不太敢相信的伸出食指,轻轻在陆时汀脸上戳了两下。
喃喃:“真的?”
陆时汀笑着抓住他的手:“不信,再咬一下。”
动作自然的,把玩起小土豆比他小了一大圈的柔软手指。
徐图之这才真正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可是原本该在千里之外白塔的人,怎么会突然回来了?还在他的被窝里?
“是白塔有人欺负你吗?”徐图之担忧的又重新凑了过去,两人几乎额头相抵。
难道是因为匹配不到向导,所以被白塔赶了回来?
白塔真是有眼无珠!
陆时汀瞧着突然气到脸颊鼓鼓的小土豆,松开手,掐上他的脸蛋:“没人能欺负我。”
徐图之被他掐脸也不躲:“那就好,那你是放假了吗?”
狐狸眼亮晶晶的。
“我是来看看某个被欺负也不会告状的小土豆。”
“谁啊?”
陆时汀被他天真询问的模样逗笑,手上稍稍加重了些力气,扯的徐图之咧开了嘴:“你说呢?”
徐图之捧住他的手,陆时汀顺势松开。
那只正在退掉冻疮即将重获新生的小手就捧着他的大手,把红扑扑的脸颊往他的手掌心上贴。
像是一个向主人撒娇的小动物。
陆时好想咬他。
徐图之认真想了下,终于从见到陆时汀的欢喜中恢复智商。
捧着陆时汀的手不自觉抓紧了些:“你是回来教训我的吗?”
他给大家添了很多麻烦。
“不是教训,是教育。”陆时汀纠正了他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