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的咳嗽了一声,陈为民道:“其实省里也尽力了……”
他把上次省里给研究院一些地的事说了一下。
“这么看来,你们省里有害群之马占据了很重要的位置啊。”孙永成冷笑了起来。
“我是搞农业的,说起来,我也是个农民,对于我们农民来说,庄稼里边出了问题,那就剪掉、拔掉。
好了,这件事,我也会去看着处理的。”
陈为民欣喜的点点头。
把那鼎爷的后台清理掉,这样的话,研究院在杭城这边就轻松不少了。
一餐饭,吃得双方都很满意。
孙永成打算在珠县住上一晚,晚上见见李长生。
杭城,一处幽深的别院。
一个中年男子正在看文件。
“什么?”
听完下面人的话,男子脸色如常,眼皮子却是狠狠抽搐着。
“李光年人呢?”
“在省医,他的腿断了,身上也有不同程度的挫伤。”
“他受不受伤不是关键,你问过话没有?”
“没有,进不去,上面有人守着。”
中年男子脸色不太好看了。
这是要对他老板动手了。
“他动棉花的事,你是否知情?”中年男子问道。
来汇报之人赶紧摇头:“程秘,不知道,上次跟研究院交手吃瘪之后,我就很谨慎了。
这次主要是在忙博览会的事,没有注意到这个李光年竟然又去找研究院的麻烦了。”
中年男子点点头:“行了,我知道了,这件事我来处理。”
人一走,程光明就收拾了一下,饭都没吃,来到了省医。
但他也被拦在了门口。
门口有一些站得笔直的板寸头看守。
人家根本不鸟他。
看不到里边是什么情况,程光明只能离开。
他一走,病房里一个白面中年淡淡笑道:“程光明来了?”
“是的。”门口的人回应道。
“唔……”那男子点点头,目光看向病床上已经醒过来的李光年。
“说说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