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质疑,再没有人能比你做得更好。”
“茉莉——”他低头亲吻她柔软的颊。
她闭上眼睛坠下泪来,为他受的苦,“云澈,我和二表哥……“
“嘘!算了。”他捧起她的脸,小心亲吻,“茉莉,求求你别说,别告诉我。我受不了……我知道你现在还不爱我,没关系,你别拒绝我,就好。”
她还要说什么,什么都不用说了。
如果他们能早点相遇该多好,在遇到易谨行之前,或是在来到易家之前他们就认识了该多好。
她就不会在易谨行的温柔里越陷越深。
那时,她还是一个明朗少女,尚养在儿时深闺脸上还有明媚微笑。
现在的她爱已嶙峋,内心淤积的忧郁刻入了骨血让她寡言木讷。
“云澈,我能为你做什么?”
“嘘——”他轻轻吻去她的眼泪,“再不要和他见面。”
他太聪明,知道不能强求爱情,只求占据她余后的全部生命。
“你要是再和他见面,我会嫉妒到发疯。”
“好……”
要求过分,但她不得不答应。
迷蒙绚丽的氛围将他们笼罩住,她的身体轻掠过一阵轻颤。第一次踮起脚尖攀着他的热烈地拥吻,满心悸动。
他的密密深情,款款热爱——
茉莉芳心酣醉,情难自禁。
他教会了她,也让她明了爱是什么。
夜里下了一场雷阵雨,赶走夏夜的闷热,世界在黑夜中迎来清凉。大雨直逼窗前,淋湿了她遗忘在窗台上的书。
早晨醒来,光阴清淡,看那散淡的书,无用的字。
湖上水渺漫,清江不可涉。摘取芙蓉花,莫摘芙蓉叶,将归问夫婿,颜色何如妾。
茉莉轻轻微笑,把书扔进垃圾篓,擦干窗台上的水迹。独自去厨房,用新鲜的莲子和荷叶熬粥,文火慢熬,不一会儿,满室芬香。
做完一切,她来到云澈的卧室,在熟睡的男人额头印下一吻,含笑凝视他的睡颜。
她已经懂得,人间的爱情不都是晦涩的诗词,不是一朵精致却花期不长的昙花。
好像只是做了一场梦,醒来后清风依旧,草木清朗。
经过骇浪,他们的关系更近一步的好。他对她越来越怜惜,她对他越来体谅。
赛马、斗狗、郊游、舞会知她不喜欢他不逼着她去,赛马、斗狗、郊游、舞会知道他喜欢她愿意陪着他去。
好的爱情是改变自己同时不去强迫对方。
她努力学习英文、练习舞蹈,追赶他的脚步。
好的爱情,是为了对方变成更好的自己。
丝巾、钻石耳钉、口红、发卡通通扔到垃圾桶。她不去应证什么,因为人心是最难证明的东西。
扔掉那些东西,她也再没有在车上发现过任何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她久不去想过去,也不去想未来,就让十二岁的茉莉回来心里来吧,让她像一个孩子毫无保留去爱。
离开易家后,她没有见过易家的人。
若他不同意,往后也就不见了吧。岁月长长,遥祝幸福,愿大家都能各生欢喜。
闲暇时间,茉莉全靠做菜打发,专拣费功夫的食材下手。做多了,吃不完,即请茹婶送给楼上的吕碧雪和余依依吃。
云澈只说不喜欢吕碧雪来做客,并没有阻止她们互赠礼物。
她也确实需要朋友,便是猪朋狗友也有一两个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