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确实还和过去一样,有些人却再也回不来了。你懂吗,战争让我们失去很多……”
他点点头,“老帅和两位公子的不幸,的确令人惋惜。”
惠阿霓叹息一声,低声擦去眼角的泪水,“你参加过许多的战争,看过不计其数的死亡。如果你真的懂得,就应该明白我们不想再失去的心情。不管是你还是其他人。”
袁克栋觉得惠阿霓对他说的话是别含深意的,她说上官家不想再失去,失去什么呢?
金钱、权利还是人。
喝太多的酒,他有些醉了。坐在阴影中的沙发上醒酒,花香和奶香一起飘来。
他恍恍惚惚听见几个上官家的女人在闲聊。
“宜鸢那么疼银鸽大概是因为自己没有孩子吧?”
“她怎么会没有孩子?她不是有个儿子在平京吗?”
“离了婚,儿子也不归她。她又没有生育能力了,往后就是孤家寡人。”
他朦朦胧胧感到心脏的位置一阵一阵抽痛,花香阵阵袭来,他头痛欲裂。
“司令,你醉了。”
“我没醉!”他甩开来人的手。
雷心存呢,他在哪里?
上官家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他们希望他能和宜鸢和好。
还能和好吗?
热得厉害,他扯开自己的最上面的衣扣。
他站起来依靠模糊的记忆顺着墙往前移动,宜鸢的房间是二楼拐角处第三间。他扶着墙,一步一步走上楼梯,直到她的房门前。
“咚、咚!”他很用力地敲门,“开门!开门!”
门开了,他扑倒在她身上,不顾一切用力吻住她的檀口。
“你……”她被推着跌在柔软的大床上,“你想干什么?”她惊愕地问。
“你不是不想离婚吗?我现在就在行使我作为丈夫的权力!”他脱去军装抛到一边,粗鲁地扯开她的衣裳。对襟的小扣噗噗掉落地上。
月光下她的脸像纸一样白,瑟瑟发抖的身体像筛糠一样。
“不可以、不可以——”她尖叫起来,推搡着他想往外逃。
他把她拖回来摁在床上,怒火滔滔的眸子像要烧穿她。
“上官宜鸢,你是不是在玩我?信不信,如果你敢玩我,我就要这里夷为平地!”
怎么能不信?
宜鸢深吸口气,战战兢兢地点头,眼泪不由自主地滑落。
她闭上眼睛,感觉男人挑开她的衣服,粗糙的大手从上至下。
他在行使丈夫的权力,她却不是他的妻子!
最后一刻来临时,她紧紧咬住自己的手背。
猛力地咬着,牙齿陷到肉里,舌尖尝到一股又腥又咸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