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令牌在此,我看谁还敢放肆!!”
宋白初忍着剧痛将令牌怼到慕琉年的面前,可对方却不屑笑道:“上次的招数你还想用第二次吗?现在是在我慕府,你休要拿别人的令牌来呼喝我!”
“是吗?那你看清楚一下,这块令牌究竟是什么?!”
慕琉年将信将疑地凑上前去仔细查看,不料下一瞬就吓得个半死。
“这这——”这块腰牌是身份的证明,每位王爷有且只有一块,这么如此珍贵的令牌,为什么宋白初能够得到?!
“宋白初,你和燕王究竟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关你什么事?现在令牌在我手上,你敢放肆吗?!”
“我——”慕琉年确实不敢放肆,他忌惮这块令牌,但是也不甘心就此放过宋白初,只能带着下人们对她步步紧逼。
而宋白初一边举着令牌,一边捂着伤口大步走向大门口。
她的血越流越多,身体因为失血而感到头晕目眩,浑身发软,看着近在眼前的大门她稍微松了一口气,只要逃出去就好了。
可刚踏上台阶,距离大门还有两步之遥的时候,大门却竟然被人关上了,而那个人竟是守门的来福?!
宋白初惊诧道:“来福你做什么?!赶紧把门给我打开!”
来福不仅没有打开门,反而还张开双臂,守在大门口,一副绝对不让任何人离开的样子,他畏畏缩缩道:“宋白初,你、你怎么可以背叛大人呢?”
“你少废话,赶紧把门打开!”
“不,我就不打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另投他主,咱们同为慕府的下人,要苦大家一起苦,我绝对不可能放你出去的!”
宋白初气笑了,果然不论哪个时代都能遇到背刺的同事!
来福的话让慕琉年听得心情一阵复杂,“来福干得好,真不愧是我慕府最忠心的狗!要是今天谁能把宋白初拿下的话,我就给他涨月银,可谁要是抓不到的话,我就把他给发卖了!”
令牌的作用在关上门的那一刻之后彻底没了作用,下人们虽然很感激宋白初之前为他们做的事情,但说到底,大家也都是同事而已,没必要为了她而搭上自己的命,于是那些小厮和打手们全部朝她扑了过去。
宋白初身虽受重伤,可那些小厮们终究不是她的对手,没几下子一大半的人就被打得人仰马翻了,当然她也知道,是他们故意放的水。
于此同时,她的伤口也因此裂得更开,流血更多,没多久,她便体力不支,一下子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慕琉年从一个小厮那里拿过棍子,一边走向她,一边笑容残忍道,“宋白初你要你把东西拿出来,我绝对不会为难你,而且从头到尾,我从没想过杀了你,你又何必与我作对呢?”
宋白初将嘴边的血擦掉,她此时已经虚弱得不成样子了,只能勉强地站直身子。
“难道给你这些罪证,我就能有好日子过了吗?在慕府的一年多里,你和宋今霜如何地残害我我都一清二楚!我只觉得自己以前真是眼瞎了,怎么就看上了你这种狼心狗肺猪狗不如的东西呢?而你之前对我所谓的好不过就是看上了我侯府嫡女的身份吧?你这个吃软饭的贱人!幸好你大殿之上选择的人是宋今霜,否则跟你这样的人成婚的话,我怕会恶心得吃不下饭!”
这段话将慕琉年的自尊践踏得稀碎,他本就是个自卑敏感的人,如今被这么当众说出来,无异于当众打他的脸。
“宋,白,初!!”他愤怒到整张脸都扭曲了,手上的棍子不带任何犹豫就朝着她的头狠狠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