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拿出一个针线包来,这时打算做什么,给我补衣服吗?看起来不像啊。
“这个我会给你布一个结界,会保护你的。”司徒贵有点着急,我听得出来。
“不是,那布个结界,拿这些东西有用吗?”
我有点莫名奇妙,电视上可都不是这样演得好吗?怎么还针钱就可以了,那样的话,还要那些画符的道士做什么?
如果这东西真得好使,我觉得那些缝衣服的大妈将会成为捉鬼的主力。
想想以后的电视剧里,一群拿着针线的大妈四处给人家平妖捉鬼,就觉得特别有喜感。
“别多说话了,你躺在床。上吧,我给你把线都弄好。”
我发现他只使用那些红线,然后在我的身边来回绕了好几层,这才放开,现在我与他之间,已经被红线隔开了。
“这好使吗?”我只好再问道。
“本来是不好使的,但你的血却有用处,你把血滴在我给你的那个线头上。”
我看了一下,果然在我的床边上的一段线头,看看手指,只好拿过一边的针来。刺破了,将血滴在那个线头上。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个血一滴上去,就好像被线头吸收了一样。很快,我感觉那些线更加的红了。
“太好了,这就万无一失了,放心吧,我会在周围注意着你的,只是我得离那个唐家的人远上一点儿。”
司徒贵看表情有点不想见到唐心,我觉得他们之间,肯定是有着什么特殊的关系,不会像司徒贵说得那么简单。
他在骗我吗?他还是不信任我啊。
我心里有点失落。他在外面显然是看到了。
“心儿,我爱你。”他说着,冲我飞过一个飞吻来。我白了他一眼。
不说与唐心到底是什么关系,还飞吻,少来了。
虽然是这样想的,但心里还有着一丝的甜蜜。
他转身就离开了,看着眼前的一切,我只能无奈的接受了。这正好,及服也没有脱,就得睡下了。
床头灯一闭,四下陷入了黑暗之中,不过,荧荧的月色照下,屋里多少还是可以看得到一些亮光的。
我现在也没有睡意,就这样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这什么情况?
先是祝雪,不过她应该不会再出现了吧,这也许是唯一的好消息。
然后就是那个蒙顿,那是个什么东西?在车上我就没有注意到他到底是个什么。
说是个人,但完全看不到对方的脸,说是个怪物,却还是个人形。也许真像司徒贵说得,那是个特殊的东西。
再有就是这个唐心。她很是特别,会驱鬼的女人,真是有点意思。
而且司徒贵在听到她的名字的时候,明显表情不对。
他们是仇敌吗?看起来不像,那个唐心既然能追着蒙顿来到这里,如果是仇敌,肯定也会追着司徒贵的。
可是她并没有提起这个啊,这么说来,她与司徒贵的关系,应该不是我想得那样。
那会是什么呢?司徒贵也不肯告诉我,他还是有着自己的小秘密,我像我,现在什么都展现在他的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