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父亲应该是与胡森说起了我的婚事的问题吧。
所以那时我应该是炸了锅了,那是我随便从人群里拉过一个人来,大声的喊道:“我不要嫁给他,我宁可嫁给这个。”
司徒贵是一脸的茫然,显然没有想到被我拉了出来,也许这就是上天的巧合吧。
而另一面,胡森却有点难堪了,不光是他,还有我的父亲。
我心里是一片的茫然,脑袋是一阵的眩晕。我不知道我在做什么,我只知道,我不喜欢。
然而也许更让父亲难堪的,是我当时,手里还拿着一个酒瓶,然后狠狠的砸在了旁边的一个桌子上。
酒瓶碎裂,飞出的碎片,还割破了我的手。
当时的胡森立伸手抓住了我的手,后面就是一片的混乱。我被救护车带走的。
那个时候,我已经不醒人事了。
父亲安排了人跟着,他跟全场的人道了歉后,这才赶到的医院。
再后来,也就不是司徒贵了知道的了。
我想我应该是当天晚上包扎完,就被拉回了家。
我说呢,第二天起来,感觉手还受了伤,还以为自己昨天晚上磕在哪里了。
而且从那天开始,父亲就再也不带我出席任何的酒会了。
更主要的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父亲居然开始训练我的酒量了。
我的天啊,难道都跟这个有关系吗?
我看向司徒贵,苦着脸,当天还做了这么丢人的事情。
司徒贵却笑得很开心。
“你知道吗?那天开始,我就开始注意你了,一个酒品不好的女孩。”
“等一下。”我有点尴尬了,没有想到,那时的事情,居然是这样的发展。
“那个,你刚才说到了,我划破了手,那个胡森他又是怎么喝过我的血的?”
司徒贵看着我,笑着说道:“当时你受了伤,他抓你的时候,手上也沾了血,就是这么简单。”
我总感觉不会是这么简单,不过司徒贵都这么说了,我也就不问了。
脸上的温度传了过来,我现在的脸应该是非常红吧。
太丢脸了,以前居然还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我还记得醒来后,父亲还问我记不记得昨天晚上的事情,我还摇头呢。
这样看来,父亲也是相当的尴尬了。
天啊,我怎么会这样,以后可要注意一下了。
说不定哪在喝多了,万一再这样,那可真没有人可以救我了。
再说了,我现在这种状态,如果哪天喝多了,把实话说出来,那就死定了。
看着司徒贵那个眼神,他明显还会觉得那一天发生的事情,是多么的可笑。
我的天啊,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我低下了头,不再接触他的目光,这个气氛,太尴尬了一些吧。
这时,一只有力的手,轻轻的拍在我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