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年少登基,曾以一己之力稳住破败不堪的北襄皇室,查腐败,治贪官,兴水利,重农桑。在对手眼里他是个心狠手辣的暴徒,在臣子眼里他铁血手腕、喜怒无常,却在自家百姓面前有着明君的称呼。一时之间,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而他旁边的自然也不是一般人,正是当今北襄赫赫有名的王爷宁安王——谢淳。
而本该出现在军营的皇帝与王爷,却悄然出现在这里,其中缘由自然是来探查敌情,必要的时候沈奉君,将成为他们的头号解决目标。他们是绝对不会允许一个摇摇欲坠的王朝,有任何起死回生的迹象。
谢砚缓缓开口:“各位见谅,家弟年幼,若有无状之地还请各位不要介,至于我们不过是只是普通的商人而已,早年流落于北襄,在那里呆过一段时间而已。”
“原来是这样!”年轻人恍然大悟。
周围宁静的气氛被打破,现场再一次热闹起来。
谢淳趴在桌子上,可怜巴巴的开口认错:“哥!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谢砚瞪了他一眼:“回去再和你算账!”
“喂!你再讲讲关于沈姜次的呗!”
台下再起波澜。
说书人有些疑虑,直到沉甸甸的银子被扔进他的怀里。他整个人乐呵呵的,一抬头仍银子的不是别人正是匆匆赶来喝茶聊天的官兵。即便是这样说书人依旧没有恐惧,就好似这沈姜次本身在东濮就是个笑话。
“讲!那我们再讲点!话说,这沈姜次……”
台上心怀各异,台下疑惑满满。
“哥、这沈姜次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呀!为什么东濮的人对他的评价这么难以言喻,就连官兵都把他当做一个笑话?哥!?”
“主子!他们这也太气人了!我马上让他们停止!”二楼之上的雅座,属下褚临愤愤不平的说道。
沈姜次静静的喝着茶,无所谓的状态:“反正也不是第一天了,就由着他们去吧!这么多年过去了,都不知道传出来的不尽相同,管他做什么……”
“可是,主子……”
沈姜次无视他的劝告,眼神一扫而过,最终停留在楼下的谢砚身上。他腰间挂着的那一枚玉杏倒是不错,下一秒耳边想起男子不紧不慢的声响。
“不过是一个困于天象的可怜人罢了。”
“可怜?”沈姜次无奈的摇了摇头,如今的他可不觉得自己可怜。或许曾经有,但如今只有他可怜别人的份。倒是他无意入局,却丝毫不知。
那种讨论声再次响起。
“哥,你这会对一个陌生人有如此高的感慨,以前我怎么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