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到我了……”
“哦。”萧弃将脑袋转了回来,提着徐自琮的腿,一路拽出府门,甩麻袋似的,扔上了马背,她再翻身上马,策马驰骋至刑部大牢外。
萧弃火大,所以别和她说京城不许御马疾驰的事儿。
尚雅是深宫娇养的女儿,赶她出府时马儿奔过的沙土都落回了实处。
仪容阁偏房,幽蝉悄然睁开了双眼,满目无措的扫视着房间四周的布置,确定这里仍在安乐长公主府内后冷静了下来。
中过毒,脚步虚浮,幽蝉推开房门,看见守夜的婢女打着瞌睡有一搭没一搭的点头,过了小半晌,巡逻的侍卫走过才瞅见跟鬼一样的幽蝉。
眼下殿下不在府内,侍卫想了想,殿下似乎请了南域三公主帮着照拂幽蝉姑姑,于是侍卫带着幽蝉与回屋路上的尚雅撞了个正着。
另一边刑部大牢,莫罔前脚进去安置好铁无疑,影五,后脚萧弃便来了,手上的徐自琮宛如一条死狗,面露惨淡之色。
萧弃心情不好,莫罔看了看,纠结了会儿,还是决定顶着高压哄哄她。
“走走走,师姐,咱们坐会儿,顺顺气。”虽不懂他走后又发生了什么,但姑娘家生气对身体只会有害无益。
萧弃不动弹,待狱卒接过徐自琮离开,她朝莫罔的肩膀一靠,语气寡淡无波:“陛下遇刺,没出什么事情,单单是令人气闷罢了。”
莫罔一手揽住萧弃的肩膀,一手指了指大牢深处,“徐自琮自投罗网了?”
萧弃摇头,在她看来徐自琮不是自投罗网,是有什么谋划,不过人蠢,没能实施出来。放下这点暂且不提,萧凉遇刺一事是谁主导,算不算反扑还很难说。
京城水有够浑,有够黑的。
“明天,抄了徐家,以徐自琮预谋袭击我为由,速战速决。”
莫罔颔首。
萧弃只管发号施令,他必当她手中长剑
戟,于千军万马中取得敌方首级。
该认真的时候认真,不开没营养的玩笑。
徐家,胆子可没小的,就连徐自琮也是扮猪吃老虎的主儿,看似文韬武略样样不合格,其实多少沾点,萧弃拍着胸脯保证,他那还算不错的躲藏功底绝非出自她的手笔。
“明天你带禁军副统领,点一千人马包围徐府,不主杀,遇不投降者,扭送刑部,不可造杀孽,以抓活口为目标,徐良志到手立即押送天牢,等水落石出后由陛下判决。我绕后带府内暗卫密探搜查徐府,分头行动。”
上次京城死的那一水儿的人可没少惹是生非,这次能避免就避免,免得朝中借此声讨她冷血无情。
一群酸儒,这之乎者也,那有伤风化的,见不得血腥还爱学古人玩死谏,见了血又害怕,都什么臭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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