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柔这一觉睡得香甜,纯睡眠质量高,醒来得时候神采奕奕。
她坐起来,突然发现自己浑身吓了一跳。她赶忙缩进被子里,秀眉微蹙。
对了,她结婚了!就在昨天,曲寞突然坐着热气球从天而降,在众人面前向自己求婚。她说自己愿意嫁给他,然后就被他带回中国办婚礼。
一切都好像是个梦,浪漫唯美,让她有些不敢相信。可一切又是那么的真实,小洋装挂在衣架上,一摞厚厚的红包放在床头柜上。
可是,新郎呢?主角怎么不在?
她把浴巾裹在身上,光着脚丫走出去,一眼就看见曲寞背对着自己蜷缩在沙发上。
他怎么睡在这里了?以柔不由得皱眉。曲寞似乎是听见动静,翻身过来。
额,以柔看见他的脸吓了一跳。昨天婚宴也没见他怎么喝酒,怎么一副宿醉的模样?
曲寞哪里是宿醉,分明是欲求不满。这一晚上光冷水澡就冲了三四次,这个沙发又不舒坦,一晚上遭老罪了。他的眼圈铁青,整张脸透着灰土土,哪里有新郎春风得意的模样?
“你哪里不舒服?用不用去找医生瞧瞧?”以柔看见他的精气神欠佳,有些担忧。
曲寞盯着她瞧着,“我的病医生治不了。”
“你生病了?”她伸手过去,摸着他的额头。感觉不能确定,就俯下头,用自己的嘴唇去试。
“啊。”曲寞却猛地抱住她,一翻身把她压在下面。
“小柔。”他的声音变得嘶哑,“我难受,你摸摸。”
他拉着以柔的手往自己下面探过去,碰触到巨大,以柔这才明白他所谓的难受是怎么回事。她慌忙松开手,满脸通红却没有挣扎。
“曲寞,我准备好了!”她伸手扯下自己身上的浴巾,害羞的闭上眼睛。
这要是再能忍下去,那简直是禽兽不如!
逼仄的沙发显然负荷不住两个人的重量,它发出“嘎吱嘎吱”反抗的声音。这声音渐渐变得有规律。其中还参杂着男女喘息的动静,似痛苦又似欢愉。
一直到日上三竿,屋子里断断续续的响动才彻底停下来。以柔早就化作一滩春水,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再看曲寞,原本萎靡不振,持续剧烈的运动一番竟然神采奕奕。
“我抱你去洗洗。”曲寞把以柔抱进浴室,不知道两个人在里面鼓捣什么,两个多小时才从里面出来。
以柔累得趴在他怀里一动不想动,沾到床就睡着了。曲寞昨晚上没睡好,眼下心满意足,搂着以柔也睡了。
两个人是被饿醒的,听见对方的肚子咕噜噜得叫唤,不由得相视一笑。
曲寞叫了客房服务,要了两份牛排、焗蜗牛和一份蔬菜沙拉,还有一份甜点。以柔真是饿坏了,吃得津津有味。
“对了,是不是应该给爸妈打个电话?”以柔边吃边说着,“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我们到现在还没回去,他们一定会惦记。”
“爸妈说了,完不成任务就别回去。”曲寞眼中带着笑意。
任务?什么任务?以柔一怔,满脸懵懂。
曲寞轻笑着解释,“按照生殖学来说,小寞寞已经努力游到了子宫,然后达到输卵管壶腹部,与等候在那里的小柔柔相遇结合。如果他们能顺利结合,那么我们的任务就完成了一半。”
以柔闻言立即想起青天白日的疯狂,不由得有些面红耳赤。光是套子就用破了三个,后来在浴室里根本就来不及出来拿。意乱情迷之中,谁都刹不住车。再加上以柔在安全期,她主动搂着曲寞不撒手。
一想到自己初经人事,竟然就攀到了高峰,似乎还发出羞人的动静,以柔就觉得浑身发烫害羞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