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君,如此着急忙慌的,成何体统,还不快点向你十三叔道歉。”王炳坤板着脸申斥道。
“啊,哈哈哈哈,五哥,这点就不必了,乖侄女肯定是担心段简那个臭小子的安全,才如此莽撞的,你也不要责怪他了。”王炳忠笑着劝说道。
“哎,算了,下不为例。”王炳坤原本就不像责怪王婉君,现在有了王炳忠的劝说,也就借坡下驴,随意撇了过去。
“十三叔,您快说说看,段郎现在究竟如何了,他有没有碰到匪徒,有没有受伤呀!”王婉君说道。
“哈哈哈哈,乖侄女不用着急,说起来还不错,这次十三叔还真没有白跑这么一趟,在洛阳还真的得到了关于那个小子的消息。”王炳忠小子说道,自从知道段简出事后,王炳坤就发动王家一切的资源,打听段简的境况,而整日走南闯北,人缘最广的王炳忠就是其中重中之重,并且,当时王炳忠还在洛阳,而李治和大半个朝廷正好都在洛阳。
果然,一听到王炳忠说自己有消息,王炳坤和王婉君脸上都泛起了焦急之情,看向王炳忠的眼睛也充满了期盼。
“快速,十三叔快说,您说的好的话,中午侄女亲自下厨,给您做几道好处的佳肴。”王婉君忍不住催促道。
知道王炳坤和王婉君心中都是万分焦急,王炳忠也不再拖延,直接开口说道“五哥,乖侄女,你们放心吧,这次某在洛阳可是找到了真佛,有一个刚刚从南方过来的人,已经说了,段简这次南下率领的都是精兵强将,平定叛乱那是水到渠成的事情,让我们不必担心,说不定这次段简还能够因祸得福呢?”
“哦”
“啊。。。。。。”
先一个是王炳坤发出的,在知道段简无事后,他更关心的是这个向王炳忠传递消息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能够将这一切说的如此详细。
第二个感叹是王婉君发出的,对于单纯的她来说,只要段简能平平安安的就行,其他的一切,无论是官职还是地位,名誉呀,都不重要。
“这就好,这就很,段郎能够安然无恙,奴家就放心了,十三叔您做着,侄女这就给您做饭去,您就等着吃好的吧。”说完之后,王婉君就转头离开书房,失去了多日的笑容又重新在她的娇颜上展露了出来。
王婉君出去后,守门人乖巧的将书房的大门又给关了起来,当屋中只剩下王炳坤和王炳忠这兄弟两个的时候,王炳坤又低声问道“说吧,这个消息究竟是什么人告诉你的,为兄虽然没有做过官,可偌大一个王家的面子还在那里放着,如果有人知道消息的话,肯定会告诉为兄的,可为兄这么多天来,却在整个长安城没有得到一点风声,而你在洛阳却得到这么详细的消息,如果不是你瞎编的,那就肯定是有人故意传递给你的了。”
听到王炳坤的话,王炳忠心中暗暗佩服不已,点头答道“五哥所言不错,这件事正是有人故意透漏给小弟的,只是五哥放心,这个人非常可靠,消息的来源也绝对真实。”
“这个人究竟是谁,为兄还真想知道知道。”王炳坤问道。
“这。。。。。。。。。。。。。”
对于王炳坤的追问,王炳忠想了想后,才叹息道“哎,算了事到如今,如果不告诉五哥你的话,还真的有些为难,只是这件事牵扯甚大,万一走漏了消息的话,恐怕会给我们王家带来灭顶之灾,还请五哥听完后,一定要牢牢守住这个秘密,千万不可外传才好。”
听到王炳忠说的如此郑重,王炳坤也满脸郑重,他知道,这件事很有可能牵扯甚大。
“其实,说起来小弟也不知道对方是谁,只是在得到五哥传去的消息后,小弟就在洛阳四处打听段简那小子的事情,就和五哥说的一样,几天下来,毫无头绪,上到朝廷大员,下到世家子弟,没有一个知道陛下为什么突然让段简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子领兵南下,甚至许多将领为此找了陛下,可陛下丝毫没有改变初衷,依然下达了旨意。
就在小弟一无所获的时候,一个晚上突然有人求见小弟,说是有要事相告,而后那个人就说了一番段简的情况,并且说,让我们家人放心,段简肯定不会有事的,而后他就离开了,再也没有出现,小弟怕五哥着急,就这么赶回来了。”王炳忠说道。
“什么,你不知道是什么人,可你怎么知道那个人有没有在骗你,这不是瞎胡闹吗?”王炳坤听完后,忍不住说道。
“五哥,这不能怨我呀,那个人来的时候一身黑衣,外面披着斗篷,脸上蒙着黑巾,要不是他没有敌意,我还以为碰到了刺客呢,当然了,小弟虽然不知道那个人张什么样子,却大概猜到他是什么人了。”王炳忠说道。
“什么人。”
“如果不出所料的话,那个人是个女人,虽然她说话的时候故意用的是假声,可小弟是什么人,走南闯北的什么人没见过,怎么会将女人和男人搞混呢?”王炳忠颇为自豪的说道。
“什么,女人,这个女人是什么人,他怎么知道段简事情的,还有,她为什么会如此关心段简,莫非是那个小子在外面找的野女人不成。”王炳坤颇为惊讶的问道。
“哈哈哈哈,五哥,稍安勿躁,您不要一听到女人,就把她和那个小子牵扯到一起,如果小弟没有猜错的话,对那个小子如此了解,还能够主动前来告诉我们,他的具体消息的女人,那就只有一个地方了。”王炳忠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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