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我总喜欢在和别人说话时走心,心理活动太多的人是很难在危险中自救的,因为不会像奥特曼里的怪兽,总等小奥特变完身才开始战斗。
不出意外,面前的这个人应该就是顾傅的弟弟了,两个天差地别的存在,一个温和是三月春风,一个妖孽是六月暴雨。
没错,我一不小心,在回家的一个拐角被顾凌涔壁咚了,在如此危险之下,我还想着让他要是叫我一声姐,我一定淡定的答应他。一来他是顾傅的弟弟,二来他的确比我小。
不过还是要借用丁瑶的名言骂醒自己:“你特么ad钙喝多了,脑子又开始不灵光了!”
“谁允许你和他在一起的?”只听到愤愤的一句话从头顶砸来,我怎么推都推不开这铁腕桎梏。
有些人就是如此的莫名其妙,你明明还拿他当不熟悉的陌生人,可是他却自动认为和你很熟,熟到可以来质问来反对一些你做过而他却不满意的事情。
这种感觉,嗯也许就像我和顾傅吧,当初暗恋他那会儿,搜罗了很多与他相关的消息,边边角角,自以为和他之间很熟悉,明明没见过几次,就好像彼此已是交往数年的老友。
这种错觉,正是随着你知道的越多而越深刻。
深吸一口气:“难道你要和他在一起?”我洋装不可置信。趁着他愣神,我一把推开他,心惊胆战的跑开。
身后传来一声无奈地叹息:他哪里那么好,我哪儿不如他。是个倔强容易极端的小孩,总觉得把不快把愿望说出口就能得到手,
那叹息声来自一颗执着的处处要和兄长比较的心,一直传出很远,远到像寺里的鸣钟,震得鸟雀纷飞。
时光随着枫叶的生成,红艳,凋零而消逝,不管你是忙忙碌碌,还是悠哉游哉,都已经到了五月的尾巴。
六月初,我和顾傅依旧甜甜蜜蜜,我的笑话永远不停歇,他的温柔,宠爱与专注满足了我对恋爱的一切幻想。真是感谢儿时读了那么多书,并且有个良好的记忆。
只是,记忆太好的人是会遭报应的,我也在不久的将来深深的体会到了。因为越走越远,在未来的回忆里,增添苦苦甜甜,总会有一些事情让你紧闭双眼都无法兜住眼泪。
毕业后,聚餐这个习俗,哪一届都不会落下。夜里,醉醺醺的我和丁瑶勾肩搭背的在街头高歌,一道刺眼的灯光闪的我们睁不开眼。
顾凌涔倚在车旁,见我们走来,不由分说地把我按进车里,扬长而去。
“我喜欢你哥,现在不会变,未来也不会变。”车内,我的眼中闪着清醒的光,敏感的小孩对有关感情的事总会很敏感,在被壁咚时,我便隐隐觉察出一些意味不明的情感。
一个急刹车,顾凌涔的头狠狠地撞在方向盘上,自然,我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扔掉烟蒂,猛地靠向我,那刻,我好像从他的眼中读出了毁灭的意味。
僵滞了一会儿,我受不了那浓重的烟味,加上喝了酒,实在没忍住,推开他,狂吐了起来,“哇呕”,那座垫,让人简直不敢直视。
我和顾凌涔大眼瞪小眼,“我他妈上辈子欠你吗?”猩红的双眼中满是无奈与悲伤。
夜风吹得我瑟瑟发抖,我看着他的眼睛,郑重地说道“我只有一个一生,不能慷慨赠与我不爱的人。”然后,决绝离开。
少年,我不知道你是出于什么原因而喜欢上我,可不管怎样我很感谢你,虽然你看起来脾气暴躁,爱耍小孩子气,可我知道你有一颗可爱纯洁的心,希望你能找到另一颗同样纯洁可爱的心。那个人不会是我,我已有良人。
而拒绝的干净便是我给你最大的安慰。
在我走远的身后,飘来一句“我亦只有一个一生啊”。如此单薄无力,漂荡在南方的深夜,被人遗弃在寂静的长街。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