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沁嗔怪道。
“予安,不能这么没礼貌。”
小家伙撅着小嘴,不高兴的哦了一声。
司徒阔赶忙摆手。
“无妨无妨,童言无忌嘛,童言无忌。”
眼看着奶娃娃还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司徒阔给自家外甥递了个求救的眼神。
赶紧帮帮舅舅啊,不把这娃娃哄开心了,舅舅我还怎么风风光光的骑着老虎回军营?
顾商颇为无语地看了他一眼。
这会儿您倒是想起我来了。
那你和人家结成忘年交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还有我这么个生生低了好几个辈分的外甥呢?
“好了舅舅,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呢。”
“对对对,正事要紧。”
司徒阔连连点头。
自己的面子哪里比得过帮外甥报仇来得重要?
他看向程老夫人和陈迎,冲着几人拱了拱手。
“那我们便先行告辞了。”
说罢,舅甥二人翻身上马,带着将士们离开。
“婆母,那我们?”
孟氏扶着程老夫人,轻声问。
“先回去吧。”
说完,程老夫人从田沁手中接过予安,率先上了马车。
程家的危机暂时解除,但牧元却即将迎来一场血雨腥风。
……
十几里外的庐城,看着城外驻扎的数万大军,庐城县令急得团团转。
河城县令怒吼个不停。
“司徒阔那个疯子他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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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擅自调兵离开边境也就算了,还试图攻城,他是想造反吗?!”
庐城县令伸手向下压了压,示意众人不要慌张,他对着其余三人义正词严道。
“三位大人莫要慌张,我已经写了封奏折,将此事如实上报,快马加鞭送到都城,国主定会为我等做主,严惩司徒阔!”
“至于五皇子那边……”
他越说心里越没底。
“事出有因,殿下向来宽容大量,应是不会与我等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