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原的叙述就不用再过多的进行描述了。详细的话也不过是复制粘贴的一段空洞乏味的自怨自艾。自顾自的表明自己是家庭不幸的受害者。
当然,并非是说战场原在她的家庭不幸有着什么责任,或者说事情更进一步的恶劣化是她自己的缘故。关于家庭破碎的事,终究只能用人祸来形容。
毕竟就算是让某个邪教干部得逞了也无非是让某个少女陷入的不幸深渊更加深沉而已。
不过我现在的义务也并非是什么解开少女的心结,就当作普通的驱魔业务处理就可以了。
“于是之后就因为螃蟹的缘故失去了体重吗?既不是高中生也不是初中生的春假里,哈哈,真是拗口的说法。”
听完了战场原的故事,我笑着说道。
应该是相当随意而不正经的样子,就算战场原当即暴起伤人然后一走了之也不意外。
不过没有做出这种行动。
这个女人还是可以冷静的啊。
“再说多余的话,就杀了你哟……”
收回前言。
这家伙是个炸药桶。
稍微向前倾下身子,使得视线能够和正坐在地上的战场原更加容易交接。
“真是富有侵略性的发言啊,不过大概我已经了解了。”
“是吗?毕竟是就算是阿良良木君也能够理解的叙述方式呢。”
尖酸刻薄。
富有攻击性和极端的执念。
从语言到行动,通通如同长满了尖刺一般。同时添加大量名为自我中心的成分。
也许这是慢慢形成的自我保护机制,但还是令人火大。
我不打算理解或者同情什么,就像是
这种情况比起故弄玄虚的说上一通云里雾里的话来增添高人形象,还是单刀直入的方式更加合适。
“是重蟹。”
轻而易举的就直接
“重蟹?”
战场原回问。
“是九州山间的民间传说。根据地域不同重蟹也被叫做重石螃蟹或重石蟹。而且还有种说法叫重石神,这种情况下就把蟹与神联系到一起了。虽然细节上有各种各样的不同,但是共同点就是能够让人失去重量。如果遇上的话——不幸遇上的话,当事人的存在感就变的稀薄,差不多就是这样的东西。”
“存在感……”
战场原像是在咀嚼这个词汇。
“别说是存在感了,就连存在消失了这种危险的案例都曾经有过呢。虽然在中部地区也有重石石这种相似的名称存在,不过那是完全不同的其他系统。那边是石头,这边则是蟹。但是说到底还是重石神。”
“不是妖怪吗?有些神明和妖怪经常回被混为一谈吧。”
“难道战场原小姐你以为是妖怪作祟加害于你吗?”
我现在的表情看上去应该有些刻薄。
“假如是作祟的话,妖怪可不是能用这种轻巧的代价就可以打发的。你那副以为自己失去了很多的样子让那些被真正被作祟害的凄惨无比的家伙看到,那可真是恶意满满的讽刺啊。那可是比之你的语言更加恶毒的玩意儿。”
“但是我确实被夺走了体重。”
战场原再次强调了她的遭遇。
那一天,她突兀地被夺取了自己重要的事物。
“假如你一厢情愿的以为那算是被夺走的话。”
言已至此,我既不是忍野那种什么事都要说出一大通的话唠,也不是特别想提升自己在战场原心目中的好感度。于是决定采用比之前更加直接的方式。
”虽然我不是亲眼所见,不过还是能猜出那么一点点东西的。”
“你又知道了什么呢?阿良良木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