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是属猫的吗?”我抚着胸口喃喃的说,说完才惊觉,自己竟然能张嘴了。
我抬抬胳膊蹬蹬腿,虽说身体依然酸软无力,可好歹能站起来了!我歪歪扭扭的爬起来,一抬头看见那小狐狸去而复返,正从房顶的洞口里探出头,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
见我看它,它冲我吱吱的叫了两声,示意我跟上。
我锤捶腿,然后化成狐形纵身跃了起来,抓住房顶垂下的帷幔然后用力一荡。
那帷幔不知道废弃了多少年了,被我一抓便扑簌簌的落下一层灰土,然后传来一阵刺耳的裂帛声——大抵是这帷幔年数太久,已经风化了。
我忙手脚并用的抓紧帷幔往上窜,赶在它断掉之前跃到了房梁上,然后三跳两跳蹦到了房顶上。
太阳已经落山了,我坐在高高的屋脊上扑打着脸上身上的灰土,边儿上的小狐狸别过头,似是不忍看我灰头土脸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