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闲被那目光看得有些难受,一个男人被另外一个男人用如此赤果的目光盯着,任由谁也不会觉得舒服吧?
“毗湿王兄,,你,,”唐闲还待开口,却见得那毗湿覃大步上前,居然是噗通匍匐,一把抱住了唐闲的大腿。
“因陀王兄,,你说你在毗湿王族当中的时候,我待你如何?”
毗湿覃问着,唐闲毫不犹豫的说道:“毗湿王兄日夜与我开怀畅饮,时刻伴随,待我至诚!”
“又主动陪我回到因陀王族内认祖归宗,可谓是,,”
唐闲还未说完,便听得毗湿覃声泪俱下的说道:“既然王兄念及我的恩德,,这叶山酒?”
唐闲笑容凝滞了,突然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我说这毗湿覃缘何对我如此之赤城,,看来这家伙早就已经预料到今日的事情了,,,原来是在打这叶山酒的主意!”
唐闲颇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那这叶山酒,,”正在唐闲打算开口分润毗湿覃两斤叶山酒的时候,因陀灵却急忙开口了。
“王弟莫要上了这贼斯的当!”因陀灵愤愤不平的说道,“当初我途径过毗湿王族的时候,便被这厮巧言妙语拉拢去了,,,”
“而后每次我得到叶山酒的时候,这厮都会上门叨扰,这些年来不知道从我这里坑害了多少叶山酒佳酿,实在是蛀虫无疑!”
“王弟若是开了口子,少不得你以后每年的叶山酒供奉,大半都要落入这家伙的口中了!”
因陀灵如是说着,那毗湿覃面色骤变,也不顾此时正是在因陀王城当中,居然对着那因陀灵破口大骂了起来。
“好你个因陀灵,你这家伙扪心自问,这么多年来老子为你办了多少事情?”
“你没有叶山酒的时候,那天不是靠着饮用我毗湿王族的罂血酒聊表烦闷?”
“你一年也不过分润两斤叶山酒罢了,却只给我半斤,,枉我还拿你当朋友!”
“现在王兄要分润佳酿给我,你居然横加阻拦,,我我,,”
说着,那毗湿覃身上魔气暴动,那毗湿奴元灵再次从头顶钻出,居然有一言不合便要大打出手的意思。
这边的动作自然是引来了众多因陀王族子弟的目光,不过出乎意料的是众人居然没有插手,反而是幸灾乐祸的对因陀灵说道:“让你小子平日嘴馋痛饮人家的罂血酒,,啧啧,这下子债主上门了吧?”
众人纷纷调笑开口,因陀灵心中涩涩面上却也是勃然大怒,身上魔气暴动,似乎要和这毗湿覃较量一番。
唐闲暗自叫苦,只得从中周旋了许久,二人这才罢了。
不过这代价就是,唐闲自己的五斤叶山酒,要分润给二人一人一斤!
唐闲甚至怀疑这两个家伙是不是商量好的要从自己这里骗酒喝。
“王弟多虑了,,王兄只不过是看不惯这家伙的做派罢了,,”因陀灵嬉笑说着,似乎猜透了唐闲所想一般,却让唐闲越发的肯定自己的猜测了。
而在哭笑不得的同时,却也让唐闲凸自疑惑不已,这叶山酒到底有何等诱惑力,让因陀灵和毗湿覃这两个家伙不惜破坏与自己之间的关系,来做这么一出戏呢。
良久,叶山酒终于到了。
而唐闲也得以见到了叶山酒的真容。
那是有一个个青花瓷器罐子盛装的酒酿。
那罐子美轮美奂,上面有不同的花纹纹络,似有玄奥。
这乘酒的罐子居然是法器!
唐闲越发的好奇,分给二人一人一罐之后,唐闲自己还剩下了三罐,也就是三斤叶山酒。
只见得毗湿覃从唐闲手中得到叶山酒之后,便迫不及待的开封。
而与此同时,其身上的魔气又骤然爆发开来,把自己和叶山酒紧紧的笼罩在其中,似乎生怕酒气散溢出一丝一般。
活脱脱的守财奴的模样。
“哼,当真是毫无规矩!”因陀灵凸自揶揄一声,自己却也是如法炮制,包裹在魔气当中,凸自享用叶山酒去了。
在场的所有因陀王族子弟尽皆是如此做的,只有唐闲一人,掀开了那叶山酒的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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