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马车里面太闷了,就到远处的树上去睡觉了啊。”
唐闲‘无辜’的说着,陈天却没有放过他的心思。
“哼,天知道你这小子到底跑到哪儿去了,这群人是不是你引来的。”
陈天愤愤不平的说着,满肚子的怨气委屈,仿佛是火山终于找到了喷发的口子,汹涌而出。
“你特么去哪儿了你自己心里清楚,速速交代清楚还能饶你一命,若不然今天定然要你尝尝薄皮抽筋的滋味。”
蛮不讲理,就是陈天现在的态度。说白了,就是把脏水泼在唐闲身上,找一个发泄的地方,撒气筒罢了。
唐闲无奈的耸了耸肩,没有多说,或者说是没有必要浪费唇舌。
但是落在陈天的眼中,就是做贼心虚的表现了。
“谢叔,还不拿下这小子?这小子的嫌疑可不小,这一路上就他一个外人,其他人谁能泄露行踪?”
陈天现在瘫软在地上,手脚尽断,根本没有擒住唐闲的能力,只好求助谢老汉。
谢老汉无奈的叹了一声,却也不好太过逆着陈天的性子。
毕竟,他是仆,陈天是主。
方才为了讨雷劈真人的欢心已经打陈天两巴掌了,可以说,在那个时候这主仆之间就不复以前的亲密了。
“罢了,暂且委屈唐公子一下吧。”
谢老汉没有多想,也可以说他现在脑子太乱了,这么短时间内发生的一切让这个花甲之年的老汉实在是难以招架。
他的许多老友这个年纪都是在家中含饴弄孙,再不济的也是自己种上几亩薄田,乐得清闲。
只有他,还在为陈家奔波,为陈家卖命,几十年的时间,甚至可能直到他死去的一天。
“或许,这趟回去也该退休了吧。”
谢老汉乐观的想着,不过他自己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因为他的命,他修炼的资源都是陈家给予的,陈家怎么可能放弃家族的第一高手?
谢老汉叹了一声,心中虽然对唐闲有些忌惮,却仍是出手了。
动作不满,唐闲也没有躲避的心思。
谢老汉一下擒住唐闲,一丈的大黑羊死死的用自己的角顶住唐闲,让唐闲看起来颇为狼狈滑稽。
“哈哈哈。”陈天终于爽朗的笑了,却仍是没有放过唐闲的心思,“谢叔,搜搜他的储物袋,看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啧啧,小子,快点交代,要不然今天少不了你的好看。”
“哥哥,唐公子不是那样的人。”
陈平儿弱弱的说着,语气轻柔。
陈天没有一如既往的用温柔的语气与陈平儿说话,反而恶狠狠的瞪了陈平儿一眼说道:“你个小丫头懂什么?要不是你一时心软,咱们能被这小子混进来?我能落到现在这份田地?”
话里话外,陈天似乎都咬定了唐闲是内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