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组人员已经在组织上车。
陆衡手还握着时星的手,不舍得,好不容易在一起,这又得离开一段时间。
时星推着他,“走吧,又不是不回来了,记得回来给我带好吃的。”
“嗯,一定。”
尽管车站人多,陆衡还是大着胆子,回抱着时星。
昨晚上两人偷摸着亲了半天,陆衡差点儿没绷住,以前亲亲就能满足,现在他还想再进一步,理智把他拉了回来。
三人拿着大包小包挤上火车,冯兰看见火车走远,才背过身,擦眼泪。
冯柳拉着她到一旁安慰。
陆家一走就是三个人,顿时感觉家里孤单了不少。
不过,这种感觉没有持续多久。
八月底的事情可多了。
时星和冯柳去办两个孩子入学的事情,又给刘时浩升学的事情。
刘时浩以最优成绩,成功闯入初一。
这消息还是蒋奶奶带来的,好长时间没有见过她,蒋鹏坤说奶娘也没时间理他们,听说是迷上了麻将,天天找人打麻将。
时星听他这么说,觉得好笑得很。
孩子们都进了学校,他们也搬到镇上住。
时星去找周同的时候,在路上遇到一个手挽着肥头大耳男人的女人,怎么看着有些熟悉。
最后,时星才想起来,这人不是当初在他家做事的那个内奸吗?
嘴巴依旧能说,把那个胖男人哄得哈哈大笑。
不过,她不是和刘大明勾搭上了?
那刘大明呢?
刘大明被打得半死,断掉三根手指,让他做事慢吞吞的。
“老子打死你,让你擦地都擦不明白,你想死是吧?”
赌坊的总教头,一脚踹在刘大明肩上,把人踹了老远。
刘大明顾不得身上疼痛,爬起来,规规矩矩跪在地上磕头。
“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看他还算诚恳,那人没再教训,毕竟一会儿要开门营业了,被人看见总是不好,教训这种事情,不能当面儿来。
“滚下去,再有这种事情,老子弄死你。”
刘大明灰溜溜爬走了。
回到他住的地下室。
是整个赌坊最差的地方,昏暗,潮湿,甚至连一张床都没有,他睡在角落那个用干稻草堆砌的床上。
拖着疲惫的身子,倒在床上。
黑暗中的他,睁开眼睛,没想通怎么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呢?
还记得在这里过了两天神仙日子,赚了不少钱,可后来开始输。
越输越多,但还是不想走,想把输掉的赢回来。
终于输得精光,没有钱抵债,就用手指头换。
手指切掉三根,才把自已痛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