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们,就在帅帐周围警戒,只要发现万年、姜砚池有异动,便直接动手!”
阿史那曜虽然不知道沈婳如何给他治病,但看姜砚池那防贼一样的模样,大概也能猜测出来。
或许,这疯子会坚持帅帐中不得有除他们三个之外的任何一人。
阿史那曜知道沈婳、姜砚池应该不会趁机做些什么,但多年的质子生涯,让他习惯了多疑、谨慎。
所以,他会安排好相关的人手,一旦自己有个“万一”,他就要让沈婳、姜砚池陪葬!
……
“待会儿,听我的!”
下午,眼瞅着快到约定的时间,沈婳和姜砚池便从自己的营地走出来,溜溜达达地来到了西州军的营地。
路上,姜砚池表情冷淡,说话更是简洁。
沈婳熟悉姜砚池,自然不会觉得被冒犯了,她笑着点头:“好!”
姜砚池肯定不会害她,所以听他的又何妨?
至于阿史那曜,啧啧,一个合作的工具人,连自己人都不算,沈婳根本无需在意。
“阿史那曜,公主殿下驾到!”
来到阿史那曜的帅帐,姜砚池便先行一步,朗声说道。
阿史那曜正在即将发病的前夕,情绪已经有些暴躁了。
不过,他还保有一定的理智。
听到姜砚池的喊声,便忍着发脾气的冲动,站起身,迎了出来。
阿史那曜双手抱拳,躬身行礼:“臣阿史那曜拜见公主殿下!”
“将军免礼!”
对于姜砚池这种给自己抬高身价的行为,沈婳很是感动。
沈婳不在意自己的尊荣,姜砚池却始终维护。
这个疯子啊,连自己的性命都不在乎,却在乎她的一切。
“公主,请!”
客套完毕,阿史那曜忍着那一股股暴涨的负面情绪,伸手做出请的动作。
只是,他的手臂都有些微微发抖。
若是仔细看的话,还会发现,他脖子上的青筋已经凸了出来,额上渗出了一大颗一大颗的汗珠儿。
沈婳此次是来治病的,也就稍微多关注了一下阿史那曜。
她便发现了阿史那曜的异常。
“快!进帅帐!”
不能太拖延了,再拖延下去,阿史那曜就要发疯了。
阿史那曜不用沈婳提醒,也知道快些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