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棠笑道:“谁要离开了?我只是起来活动活动而已。”
巴宽笑了起来,见周围的人都看向他,他心里很是得意。
巴宽招了招手,将那舞女唤到了自己跟前。
巴宽做了个手势,那女子便朝着巴宽张开了樱桃小口。
巴宽“咔”一声,吐了一口痰到舞女口中。
舞女没有丝毫不悦,笑着将痰吞了下去,神情享受,像是在吃什么琼浆玉液一般。
周围的人都惊呆了。
林婉棠忍不住有些想吐。
巴宽哈哈大笑:“美人盂,果然妙啊!用起来别有一番趣味!”
林婉棠皱眉暗骂,巴宽未免太作践人了。
巴宽洋洋得意,对围观众人说:“不知道为何,我看见她这张脸,就想让她做些下贱的事。她这样的容貌,最适合做这些。”
有些人喜好猎奇,围过来观看。
巴宽对舞女说:“棠奴,本王想要足浴。”
听到“棠奴”这个称呼,林婉棠的脸色白了几分。
舞女言笑盈盈地向巴宽行礼:“是,主人。”
舞女脱掉披在外面的长款春衫,露出里面薄如蝉翼的大红纱衣,将自己的身子浸入到了清凉的溪水中。
然后,舞女用皓白的纤纤素手,脱去了巴宽的鞋袜。
巴宽的脚也放在了溪水里。
舞女一边在溪水中娇媚地舞动,一边亲吻着巴宽的大脚。
若忽略巴宽的脚,场面看起来很是香艳。
看到巴宽的脚,场面就显得很怪异。
但舞女丝毫不嫌弃,甘之如饴。
巴宽舒服地轻叹了两声,然后,他将自己的双脚贴在了舞女的脸颊之上,用脚在水中轻轻地抚摸着舞女的脸……
林婉棠实在想吐,她浑身难受,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林婉棠起身,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巴宽开怀大笑,喊道:“薛夫人,请留步!”
林婉棠没有理会他,径直往前走!
巴宽大笑:“薛夫人,棠奴这张脸,和您的脸实在太像了,您看不下去了是吗?”
林婉棠回头,鄙夷道:“堂堂北玄国王,以折辱女子为乐,光彩吗?”
巴宽挑了挑眉:“棠奴丝毫不认为这是折辱,相反,她很享受!”
像是印证巴宽的说法,舞女忘情地嘤嘤嘤了几声。
林婉棠轻蔑地说:“北玄国王,您不懂尊重他人,也不会得到他人尊重。”
然后,林婉棠扬长而去。
侯府的马车停在比较远的地方,林婉棠走了片刻,一匹马踏着草地从她身后飞奔而来。
林婉棠急忙闪身躲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