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看到这样的君渊,我心中竟然没有害怕的情绪,反而闪过一丝我也说不出的微妙感觉,索性闭上眼。
“要杀要剐随便,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可没想到,我的身下突然一凉,裤子又特么的被扒了!
“还以为你有什么手段,不就是精虫上脑吗?”
我冷嘲一句,便听到君渊冷笑一声。
啪的一声脆响,我疼的龇牙咧嘴。
这个该死的家伙,居然打我屁股!
还没等我回过味来,又挨了一击,这次比刚才打的更疼,还带着彻骨的凉意。
活了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打过我,如今,我竟然被一个死了千八百年的老鬼吊打!
骨子里那股轴性一下就上来了,任凭他下手再重,我也紧紧咬着唇,一声不吭。
这货还真下的去手,见我不吭声,啪啪啪数十下招呼下来,不消说,屁股肯定肿的不成样子。
我的脸憋的紫红,唇角都被我咬破了,腥甜的味道在口中弥漫,舌尖也跟着直颤。
“倒是有点骨气。”
君渊波澜不惊地说了声,紧接着,鬼气从他的身上倾泻而出,竟然形成了一只教鞭模样的东西,被他缓缓执起。
我擦嘞,还用工具?!
鞭子挥舞的声音响起,我立马不干了,犯轴是犯轴,可没必要和我自己的身体作对!
我一紧张,一句我想不到的话就脱口而出。
“夫君鞭下留情!”
那股鞭风果然一顿,凝滞了下来。
“嗯?你叫本尊什么?”
我差点没一耳刮子抽自己,自己怎么就忘记了这家伙的忌讳,上次说这个称谓的时候,他就怒了。
“口误,口误。”
我连忙解释,他却又道。
“口误?”
我忙不迭地点头,身子这才被缓缓地放下来,就在我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君渊冷淡的声音说。
“既然口误,以后就都口误下去吧。”
几个意思?是让我一直叫他夫君?他不是因为我叫他夫君而生气?难道之前的不是生气,而是。。。。。。害羞。。。。。。
我脑中没由来闪过这个词,下意识地朝他脸上看去,可我望了,我根本什么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