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随后莫名其妙地,心底下就涌起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小失落,并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了。
“如若不然呢?你还真的想占我的便宜?美死你算了。”冷千月怒哼了一声道。
“你这个暴力女魔头,还以为我真愿意占你的便宜么?我还害怕你占我的便宜呢。”陈豪噔了她一眼,开始手脚利落地穿衣服。
冷千月看着他一身如钢浇铁打的肌肉,眼神莫名其妙地一颤,随后脸蛋儿就红了起来,转过了身去,“你要死啊?穿衣服为什么不提前说一声?”
“你不是说什么都看过了么?又有什么好害羞的?”陈豪调侃道。别说,跟冷千月这么胡混一通,自己的心情还真的好了很多,轻松了不少。
“你就是个混蛋!”冷千月骂道,几步就走出了门去。
陈豪一怔,随后挠了挠脑袋,晕啊,怎么女人都这么喜欢骂别人混蛋吗?自己好像不止一次被女人骂做是混蛋了。
穿起了衣服,左右试了试,别说,还真合身,看这尺寸,唯有最熟悉自己的人才能买来这样合身的衣服,甚至包括裤脚都已经牵好了,长短正好。
“这女人,还挺细心的。”陈豪对着镜子咧了咧嘴,胡乱地洗了把脸,就出去了。
门口处,冷千月正靠着墙壁上抽着一枝女士香烟,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透过缭绕而起的淡淡烟雾,陈豪突然间发现,原来她很美,这一刻,特别妖娆美艳,尤其是侧脸望过去,透过淡淡的烟雾,居然透着一种堕落而颓废的美。只不过,这种美,让他感觉有些凄凉,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冷千月听见门响,就将手里的烟掐灭在了旁边的垃圾筒上方的水盒里,转头看了他一眼,眼见一个玉树临风的翩翩佳公子又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禁不住眼神就是一亮,随过语气有些复杂地点了点头道,“唔,还不错,很合身。”
“这是你的功劳嘛。”陈豪咧嘴一笑,可是这一刻,他突然间有些胆颤心惊,心底下莫名地空落落的,像是有种东西要马上失去一般,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走吧,集团还有些重要的事情等着你去定,大家都在等着你开会呢。”冷千月转身向前走去,不过陈豪却发现,她走路的姿式好像有些不对,与平常也不太一样,有些一撇一撇的。
“你怎么了?”陈豪走过去关切地问道。
“不要你管!”出奇地,冷千月大发娇嗔,一下就打开了他的手,怒咤了一声,转身向前快步走去。
“真是好心当成了驴肝肺了。”陈豪翻了个白眼儿,吐出口浊气道,不过只能跟在后面,快步向前走去。
至于白莲和水柔,或许将成为过去吧?他摇了摇头,脑海里她们的身影缓缓间淡去,不过,只是淡去而已,并不是消失。或许将来的某一刻,又会浮现出来也未可知。但现在,眼帘里十分鲜明而深刻的是,前面那个往常走起路来虎虎生威、现在却走路姿态有些奇怪的女孩子,她叫冷千月。她来自冷家。她曾经是个大小姐。她现在是自己的,秘书?!
腊月二十三,华夏农历的小年,
就在这一天,华夏北方下了一场飘飘扬扬的大雪,当真是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雪势之大,封山堵路,不少机场已经禁航了,几条主要的高速公路干线也封闭了。查干浩特市,也正如其名,此刻真正变成了一座白色的城市。
不过,这一天,也是陈豪约定的来查干浩特拜见星光可汗的日子。只是不知道,如此之大的雪,他是否还能来了。
坐在蒙古包里,烤着熊熊的炭火,星光可汗依旧支着腮,一手轻抚着座下格日勒图的长毛,微眯着眼睛,像是一个普通的老人在回忆过往,想着心事。
帐下,聚集了包括重伤未愈的白狮子在内的八大猛兽战将,此刻,人人脸上均是一片凝重,同时还有着好奇、疑惑、不屑、轻蔑等等种种神态,不一而足。苍狼依旧垂手而立,坐在那里,沉沉息声,如星光可汗一样沉静。
“这么大的雪,高速公路都已经封闭了,那个陈豪还能来了么?”一个身高体壮的家伙端坐在那里道,敞开的胸口处,露出了一丛壮硕的胸毛。灌了口马奶酒,他语气里有着说不出的质疑和焦躁来。他
“他说能来,就能来。”苍狼抬头看了他一眼道。
“我看是够呛了,反正来了也是要死的,还不如不来。”人熊哼了一声,似乎很是不满苍狼对陈豪的信心。
“死?未必。”苍狼看了他一眼,眼里掠过了一丝戏谑。
“怎么,你希望他今天能赢?”人熊凶狠地盯着苍狼。
这一次,苍狼理也没理他,只是垂下了眼皮去,不再看他。
“就算来了,也要很久,难道我们一直在这里等下去?等这个失信的小人?他凭什么有这么大的面子?”旁边一脸横肉的暴狮阿勒思冷同样冷哼道。
“就是,博尔贴赤那简直太高看那小子了,我看就是言过其实。”犀牛希瑞斯也也不屑地道。
反正,一群人对陈豪都不怎么感冒。
“你们怕了。”苍狼头也未抬,只是袖着手,坐在那里,淡淡地道。
一句话激起了千重浪,屋子里的人除了白狮子之外,瞬间都炸了,纷纷拍案而起,指着苍狼怒吼,“你什么意思?我们是草原上最英勇的战士,什么时候怕过任何人?”
“如果不怕,为什么要如此臆测纷纷?养心养气,静坐潜思,才是你们现在最需要做的事情。”苍狼垂着眼皮道。
“不用你来教我们。”人熊巴巴盖怒哼了一声,如果不是星光可汗坐在帐前,他现在一定要揪着苍狼跟他打一场才算罢休。
“那小子,如果敢来,我一定把他砸成肉饼!”暴躁的犀牛希瑞斯握着钵子大的拳头,咬牙切齿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