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倾城也不管那些人的反应,抬腿拉着墨胤进了医院。
反应慢的记者看着两人的背影,不确定的问:“那个男人和照片里的是不是很像?”
仅一句话,众人都反应了过来。
仔细打量着墨胤的身形,最后下了一个结论,这男人百分之八十是照片上的那人。
慌忙拿起照相机,焦距还没对准,两人就已经消失在大厅里。
众人懊恼,原本有个大好时机摆在眼前,却因为墨倾城浑身散发的光芒弄得错失神秘男友的样貌,这让他们不得不担忧回去之后的责备。
另一边,墨倾城和墨胤已经来到了五楼的加护病房。
“你们好,请问你们找谁?”
墨倾城摘下鼻梁上的墨镜,脸上带着客气的笑容,道:“这位护士你好,请问臧一琴的病房在哪儿?”
护士抬起头,看着熟悉的面孔,神情有些古怪的说:“墨小姐,很抱歉,不是臧一琴的家人不给探视。”
墨倾城也猜中她会拒绝自己,倚靠在护士站上,随意的晃动着手上的鲜花,善意的说:“护士,我是不会对一个病人动手的,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和我一起进去。”
护士犹豫了半天,再看着两人真诚的模样,只能假装无意的说:“臧一琴好像在重症22床。”
墨倾城眼里闪过一抹亮光,嘴角咧开温柔的道了句谢,便带着墨胤往重症室走去。
还没走到门前,就听到传出的声音。
“啪——”
“臧一琴,你是想让我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吗?!”臧永捷痛心疾首的说着,那双精明的眼神已变得空洞无力,两鬃黑发间,增添了一丝丝白发。
臧一琴无声的躺在病床上,鼻尖的氧气罩供应着她生存的动力。
牧虹心疼的抚上她的额头,轻柔的说:“一琴,有什么事情可以和我们好好说说,为什么要轻生呢?”她怎么也想不通,不过是同学间的玩闹,竟然变成了现在这样。
臧永捷在房间内踱着步,焦虑不安的想着应对措施。
原本墨家已经对他们有意见了,不仅臧一琴只能在家里呆着,就连他们,都只能停职查看,不过后来不知什么原因,他们的职位又恢复了正常,再加上臧一琴亲自去军营道歉,这件事儿再怎么着,也算过去了。
可现在的情况,分明是臧一琴做贼心虚,不然也不会害怕的直接跳楼逃避。
现在该怎么办,难道还是干等着?
“吱呀——”
半掩的房门被一只白皙的双手推开。
“啊!”
臧一琴看到做梦都害怕的人,直接尖叫起来。
“啊!你不要过来,我是无辜的,你放过我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往被窝里钻,生怕墨倾城会把她拽出来。
牧虹一边安抚着她,一边不悦的看向门口的莫骑个车。
“你来干什么,还嫌害我们不够?”
“牧虹!”臧永捷连忙制止着,之后还小心的瞟了墨倾城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