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韵冷笑。
“我既然敢做,那就敢当。”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这话不假,为着好好的活着,便不让飞鸟尽,狡兔死就是了。”
许令仪听的心惊。
这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啊。
为着让皇帝一直有求于她,不敢对她怎么样,许韵打算要养妖,时不时的放出一只妖去作恶。
看了一眼平常还算温和的师父,许令仪掩住眼中的震惊,做出一副恭敬的样子来:“可,可百姓何辜?”
许韵眼皮都没抬一下:“不过都是些无用之个罢了,蝼蚁的死活本天师难道还要放在心上。”
许令仪只觉齿冷。
原以为的有道高士,竟然是这般自私自利,心肠歹毒之辈。
门外
国师府的下人架子端的高高的。
他尖着声音,大声道:“倒是有个办法让天师的伤尽快好起来,只是……”
百姓们一听大为惊喜,全都嚷嚷着问:“只是什么,还请告之,我们一定想办法让天师尽快养好伤。”
永嘉帝不得不把姿态放低:“还望告之,若是京城之物,朕必尽快送上。”
那下人递出一张字条:“这是天师所书,必要这字条写的日辰出生之人,用她的血才能让天师尽快恢复。”
永嘉帝接过去一看,眼中的惊色再也遮不住。
“天师写的没有错?”
下人把头一抬:“自然没错,天师怎会有错。”
永嘉帝退后一步。
他差点拿不住那字条,手抖了抖,把字条紧紧攥住。
“朕已知。”
永嘉帝转身就走,坐上撵车之后,忍不住狠狠捶桌:“好一个许韵,竟敢如此逼迫于朕。”
劳九小心伺侯。
永嘉帝怒意已经快要暴了:“眼中无君无父的东西,枉受了许多年皇家恩典,受着百姓供奉,竟为着一已之私,置天下万民于水火之中,好啊,好啊……”
酒楼上,林惊弦差点跌倒。
还是叶恒伸手扶了他一把,他才能站稳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