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正在召开,突然从门外进来三个人,一个人对梁永强高声大骂。进来的三人,李维平都不认识。
岳一成突然上前拦住进来的人:“常刚,你想干什么?!”
原来领头的人是常刚,李维平突然觉得不好:“常刚不是让纪委的人去京都带走了吗?怎么会出现在会场?既然常刚没有被控制,那就说明常刚逃脱了。常刚如果是逃脱了为什么不远走高飞而出现在这里?有可能是常刚认为自己在劫难逃,跑到这个会场同归于尽来了。看来要出大事。”
李维平喊了一声:“大家都趴下!青青在不在?!”
武青霜应声走了过来:“我在!师父也在!”
李维平紧急命令:“快!保护主席台上的领导!”
武青霜和武潇蒙本来就在门外候着,也是李维平提前安排过,不要远离会场,以防突发事件。现在接到李维平紧急通知,立即跳到了主席台前。
常刚一听李维平在大喊,听到李维平的口音不是本地的,就断定这个人就是别人告诉他的那个记者。
常刚从怀里掏出了一把手枪,对准了李维平:“你就是那个记者?”
李维平虽然为领导们担忧,但自己并不害怕常刚这几个人,脸色平静地回答:“我就是记者李维平,你们利益集团的老底就是我揭出来的,有什么话就对我说吧。”
常刚一听这个人承认是李维平,二话不说就对着李维平开了枪。
李维平没有躲避,而是随着常刚扣动扳机欺身而上,常刚连续三颗子弹都打在了李维平的身上。李维平像没事儿人一样来到常刚跟前,毫不留情地出手了,一拳砸在了常刚的脑袋上,常刚当场倒底。
另一边,那两个和常刚一起来的人也从怀里掏出了手枪,对着主席台上的几个人就扣动了扳机。武潇蒙和武青霜观察着这两个人的动作,枪口指到哪里,就堵到哪里,两个歹徒的子弹全都打在了武潇蒙和武青霜的身上。
李维平打倒常刚之后,脚尖一挑,常刚的手枪落到了李维平的手里。看到两个歹徒不断向主席台上射击,武潇蒙和武青霜为保护领导只能堵枪口,而来不及还手,李维平对着这两个歹徒开了枪,一枪打在了一名歹徒的腿上,歹徒当即跪地,趁此机会,武潇蒙一脚把歹徒的枪踢飞了,然后来到跟前一掌砍在了后脑勺上,歹徒昏迷倒地。另一枪打在了歹徒的肩膀上,歹徒持枪的手立即耷拉了下来,武青霜趁此机会一脚踹在歹徒胸脯上,把歹徒踢飞到了前排右侧的座椅上。这会儿多亏那片位置上已经没人,李维平看到歹徒撞在座椅上,飞身上前,打掉了歹徒的手枪,把歹徒的两条胳膊扭在了身后,然后问:“谁带的有手铐?”
没人应声,来不及叫人拿手铐了,李维平把戴替的上衣撕了下来拧成了绳子把这个歹徒困了起来。
另一个倒地的歹徒也被武潇蒙用同样的方法给捆了起来。
最后,李维平抓起了常刚,仔细一看,常刚已经没气了,脑袋被李维平那愤怒的一拳打烂了,脑浆迸裂。
岳一成赶紧安排人要把两个歹徒连同常刚一起带走,被李维平制止了:“先把常刚的尸体弄走吧,这俩家伙我得现场审一下再说。”
说完,李维平把手伸进了衣服里,抠出了三枚子弹,扔在了地上,开玩笑道:“多亏了我们三个练成了刀枪不入的功夫,要不然这回就惨了。”
武潇蒙也把手伸进衣服里抠出了五枚子弹,扔在了地上,跟着李维平开玩笑道:“就是,多亏了是我们三个,练就了这个功夫,换任何其他人,指定玩完。”
武青霜没有说话,从衣服里抠出了四枚子弹,扔在了地上。
会场里的人都很惊愕,三个人挨了十二枪,都没有事,难道世上真的有刀枪不入的功夫?这也太不可思议吧?何况这还是突发性的事件,想提前准备都不可能,更不可能存在表演的成分,常刚都当场被打死了,这绝对不会假。今天虽然经历了惊险,但也目睹了神奇的一幕。
李维平从腰间掏出几根银针折在了两名歹徒的身上,歹徒马上生不如死地嚎叫起来。
李维平对着两名歹徒的脸上就是一阵狂扇:“给我闭嘴!再喊叫,我给你加倍治疗,让你们的病好的更快。”
很多人没听懂李维平在说什么:“什么治病?这个记者用银针给他们治病?不像啊,看着是疼痛难忍啊。”
歹徒马上求饶:“你要杀就把我们杀了,不要这么折磨我,求求你了,给我个痛快。”
李维平冷笑道:“我是在给你们治病,你们病得不轻,治病哪有好受的?不知道良药苦口,良针难受吗?不然咋能治好你们的病?”
歹徒哀求:“我没有病,我没有病啊。”
李维平说:“那好,接下来,我问什么你就说什么,是不是有病,取决于你说的话是不是真的。”说完,李维平拔出了银针,在二人身上点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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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歹徒身上不难受了,这才浑身冒汗,瑟瑟发抖地说:“你问吧?”
问:“你俩都叫什么名字?和常刚是什么关系?”
答:“我叫罗二秋,常刚是我表哥。”
答:“我叫水连运,和常刚没有亲戚,我是吴蓓蕾的哥哥。”
问:“吴蓓蕾?就是曾浩的儿媳妇、双汇商贸公司的股东吴蓓蕾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