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举正在发愣,金蝉儿从洗手间走出来。看到高举的样子,金蝉儿说:“我要的东西买回来了吗?”
高举把袋子递给金蝉儿,指了指倒在床边的年轻人说:“这个是怎么回事?”
金蝉儿冷笑一声:“想占我便宜呗,教训他一下。”
高举问:“你打的?”
金蝉儿点点头:“忘了告诉你,我现在是黑带三段。”
高举又问:“那个不是被你扔楼下去了吧?”
金蝉儿微微一笑:“你高看我了,你那个助手出去了。把这个人拖出去,你快点与我老爸交涉,我还要回去上课,我要不是怕你难做,刚才就一走了之了,主要怕你拿不到雇主的钱,总的来说,你这人不坏。”
高举看着瘦弱的金蝉儿,难以置信,把一个身手利落的保镖打趴下了。一声不吭把那个年轻人拖到客厅沙发上,自己拿了拖把,把金蝉儿房间的地拖了一遍,带上了金蝉儿卧室的门。
高举想了想,走到隔壁关紧房门,拨通了方柏轩的电话:“老板,人你准备怎么处置?”
方柏轩说:“老狐狸急坏了,警察和易云昊也四处在找,你再等几天,达不到我的要求,我就让他一辈子见不到他女儿。”
高举问:“老板,差不多得了,你提些条件,我想金五一定会答应,把他女儿放了吧,我怕一旦结成死结,会两败俱伤,金五的势力和能量不容小觑。”
方柏轩阴冷的声音传过来:“怎么?怕了?记住,开弓没有回头箭。没事不要打我电话,有什么事我会联系你。没用的东西,萧寒没把事情办好,你也这么不争气。”方柏轩说完,“啪”地挂了电话。
高举想到那晚上方柏轩说的,到国外团聚的话,头上渗出一层细汗,跟了他这么多年,为他鞍前马后,他做人还这么有手腕,说是感谢他,把儿子送到国外上学,让妻子陪读,当时还狠狠感激了一把,现在想想,他只不过抓住自己的软肋,为他卖命而已。实际自己早已厌倦了打打杀杀,却抽身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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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举正在思索,门被拍响,传来金蝉儿的声音:“大叔,我饿了,你说的保姆呢?”
高举打开门说:“说好今天来的,不知道什么原因现在还没到。我先给你下点面吧,太复杂的我也不会做。”
抬头瞥见沙发上那人悠悠醒来,高举冷哼一声,那人低头去洗手间洗脸去了。
金蝉儿倚在厨房门边问:“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高举打开火,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但我不会难为你,日后见到你爸爸,你一定要告诉他。”
方柏轩让人放出话,要金五滚出天河市,否则,会让他女儿去吸毒、去****。
与此同时,hw地产之前通过政府拍卖买到的地,正准备开发百合园二期,现在市政府重新规划,准备在那里建游园绿地,重征地价低于当时价的6%。仅此一项,易云昊损失几千万。
唐淼被绑架,虽被救出伤痕累累,三个月内不能全面恢复,中加国际学校的账全部冻结,两个潜入女生宿舍的男人,造成很坏影响,部分家长集体谴责学校管理不严,金蝉儿失踪三天杳无消息金五和易云昊心里都清楚,这表面上是对手为报拍卖会上的一箭之仇,实际上天长日久有许多过节,这次损失的钱不会伤他什么元气,只是一个导火索。
易云昊让人联系到了高举,夜半,一个相当私密的茶室,金五和易云昊早早等在那里。
高举风衣领子竖起,戴着墨镜,确信后面没有人跟着,才进了茶室。
易云昊请高举坐下,金五开门见山:“高先生,我们明人不说暗话,小女在你那里,还请你抬手放过,我年过半百,只有这一个女儿,你需要什么条件,但说无妨,我尽最大努力满足你。”
易云昊给高举倒了一杯茶,接口说:“虽报了案,但我们今天来,周全是不知道的,如果警方掺进来,你不太好全身而退,看在我们面上,放过金蝉儿,她只是个孩子,如果有什么差错,都会冷静不下来,我们的事,不要涉及其他人。”
高举喝了口茶,看看易云昊,又看看金五,非常为难地说:“高某敬二位的才智胸襟,可我拿人钱财,供人驱使,有很多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情。令爱我一直好生照管,你回去可以询问。至于说放人,我们还需合计,我妻儿在国外,在他控制之下,我也不想为虎作伥。商量个具体时间,你们把我弄伤,把令爱接走,不能引起他怀疑。”
金五站起来拍了拍高举的肩膀说:“兄弟很仗义,欠你的人情,金某一定记着。只是伤你我们于心不忍,告诉我们地址,明天你还是出去。”
高举摇摇头说:“明天晚上,我身边那两个人喜欢夜里寻欢作乐,10点左右,你们的人守在春秋路566号门外,他们开门你们进,一定要把我弄伤,我的老板是很多疑的一个人。”
易云昊说:“就这样说定了,明晚见机行事,多谢了。”
高举回到屋里,准备先和金蝉儿说一下,明晚的行动,却发现已经人去楼空。这次各个房间看过去,没有一个人。
高举联系手下的两个人,全部关机,一丝不详预感涌上心头,想和易云昊和金五联系,又恐电话已被监听,这个被人认为有勇有谋的人一时陷入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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