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开心做半天思想斗争,最后确实没有办法,只能把郡主身份化妆成盗魁这名牛羊贩子女儿,眼圈霎时红了,湿气在眼圈边缘打转,哽咽说出,
“恕白开心无能之罪!郡主,开心这回真的没有办法,陪在郡主身边,保护郡主安全!只好将郡主托付给盗魁!”
郡主察觉到什么,没有说话,点点头。
白开心来到盗魁面前,“保护好郡主!”
“一定!”
“郡主但凡少根毫毛,我挑了你的筋!”
一向什么都不怕盗魁也忍不住倒吸口冷气。同时,他迅速给盗魁画上老20岁的妆,
“切记,你现在是郡主老父亲,千万别对郡主有什么非分想法!”
一副老实巴交庄稼汉模样,满脸烟熏妆盗魁哭笑不得,“草民哪里敢?”
旋即,白开心着手给大家都画了妆。
天官沉声:“诸位先动身,到鹿鼎山汇合。路上就算相逢,也当没这回事!”
盗魁略迟疑,向他站着方向拱手,“知道了!我们走……”
2人矗立在原地,像铁塔目光远送盗魁一行渐渐没入远方,与路上土,两旁绿融合在一起分不清……
白开心扯住天官衣袖,“天官,神调到底怎么唱,你总要跟我交个实底吧!”
头一遭望着,白开心心里一点没底样子,实在忍不住笑,吭哧两声,听好,
“日落西山黑了天哪,家家户户把门关。左手拿着文王鼓,右手拿着打神鞭哪哈,谁家有事谁家请,旁人莫要凑上来呀啊啊……”
“这么简单?!”
“摇法铃都不用唱,我唱玩一遍,你就摇动法铃,等我再场,法铃就别再摇了!我说收活后,可千万不要再让法铃发出任何声响!”
说到这里,天官脸上也露出三分胆怯。
就这样,天官与白开心就这样一路唱着,竟真遇鞑子骑兵,也没有要搜查意思,相反,倒有不少鞑子向他们打招呼,就连牛录也一点戒心没有,凑到跟前来,向他们打招呼问事。
“赶问二位能请下来多少位神?”
“天上神仙一十八哈啊,地上跑的狐黄白柳灰啊哈,地下毛脚多的数不清啊哈唉……”
牛录思索片刻,“能问坤寿吗?”
天官用力点下头,“能!”
“问额娘坤寿能不能过80岁?”
“有到把那文王鼓打吧啊!我到丁堂要把那坤寿问,敢问牛录额娘还剩多少余粮啊哈!”
“有到是文王80拉姜子牙,向前推了八百步啊哈,我今敲起文王鼓,问牛录额娘烛火还剩多少啊呵!”
“80文王来拉车,向前拉2步,向后拉2步,向左拉2步,向右还是2步……慈母本是神岭树,叶茂根深经风霜,慈母本命80整,我今舍命求2年啊哈……”
牛录撇下一小袋金粒,“这是鹿鸣山上金爷爷赏给的,我拿这个换先生为额娘多求来的2年寿命!”
说罢,打马飞速离开。
白开心望着牛录背影,“他会不会怀疑我们?!”
天官俯下来,捡起沉甸甸白色小麂皮做小袋,拔开袋子,窥见里面黄澄澄金粒,“不会!金粒子可是鞑子相当看重礼物,要是试探我们,绝舍不得送这么贵重礼物。”
天官与白开心一路奔波,来到鹿鼎山下时,盗魁赶着大群牛羊,早已在附近密林边上待命!
他瞥见密林边缘盘旋着密集牛蝇,心里就猜到,盗魁肯定在这里,遂向着牛蝇盘旋地方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