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同知推门进来,看大家都默不作声望着自己。
“看着我干嘛!还真把我当成故意放跑千户同伙啦!”
“本官手下那么多弟兄,都是因这件事惨死,本官再勾结他,那还是人吗?”
说完这句话,他终于回过味来。
自从右副都御史,对宁远城守将范广,说出不能让指挥同知看锦囊中内容后。
指挥同知就从追拿叛逃千户锦衣卫,摇身变成和叛逃千户,有些说不清关系。
他越给自己抹红,自己越黑。
不光是右副都御史这些人这样想,就连宁远城守卫范广,和他手下大小官员,乃至兵卒都跟防贼一样盯着自己。
自己连向上面撇清自己机会都没。
因为,这家伙有右副都御史头衔,可以风闻言事。
他手里也有,可目前手里只掌握,这家伙目无长官把柄。
这点把柄,跟他手里捏造着,自己和叛逃千户关系相比,就显得有点滑稽了!
他里通鞑子事做实,人家当然不把他当长官。
不行,他必须掌握对等证据才行!
’等着吧,一个副都御史,也配跟我斗!……’
他一脸郁闷,坐在绣敦上,“几时能到白山。”
“天好,最多十日。不好,一个月也是有可能的。”
“准备什么时候动身。”
天官目光望向郡主,“郡主,先休息几天吧?!”
郡主揉揉眉头,“先休息2天吧!马和人都挂彩,都得治,下面就到处九边城。”
“我们现在这个样子,也不知九边城那边,放不放我们进去?”
指挥同知蓦然想到,她这番话意思,低着头,闷声问道:“谁把消息说出去啦?!”
“宁远城守将,同时也负责宁远到九边城,这一路防卫司马。”
“把情况通报给九边城,是他职责所在。怎么,哪里违背大明律法啦!?”
指挥同知浑身触电般颤抖着,
“这样,本官就不与你们同行了!”
“大人,我们这回接的是圣旨,除非圣上他本人收回圣命,否则就是抗旨不遵。”
一番话下来,说的他冷汗淋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