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传来马蹄急促跺地声音,嘚嘚嘚,众人焦急望着煦江,“眼看追兵就在眼前,我们什么时候能下去!”
“在等一等!现在下去,会被这股味道呛死的!”
锦衣卫都指挥佥使,眼见狼骑驱马冲上山坡,飒!拔出绣舂刀,“是锦衣卫跟我走,去挡住狼骑!”
这边盗魁眼睛里,恨不得冒出火来,“天官,到底再等多长时间能下去!?”
煦江望着洞底时不时,冒上来黄色浓烟,踌躇一阵,“再等等吧!?”
“底下究竟是什么?!”盗魁眼如铜铃,瞪着他!
“点燃的雄黄!”
盗魁撸把水滑头顶,“嘿,我当是什么呢?!弟兄们,把鼻孔里面塞上蒜,汗巾打湿捂在鼻孔上,跟我下去!”
白开心气喘咻咻跑上来,“天官,他们这是干啥?!”
“底下雄黄没有消,缷岭急着想进去,用土办法蒙住口鼻。”
“这方法行不行?!”
煦江有些害怕,“少量可以!可底下很刺鼻,向上升又慢,这么早下去,我怕他们眼睛和喉咙会受到损伤!”
“眼见狼骑快冲上来了!我们也得下去。”
“不是吧,怎么这样快!”
煦江寻声向山坡上望去,锦衣卫都指挥佥使,把绣春刀舞的流光飞舞,碰见人斩人,撞到马斩马,可身边锦衣卫越来越少!
他抽出白虹剑,追上去,密集流光当即扫到,压上来七、八位狼骑!
锦衣卫都指挥佥使,向旁边侧头,“好剑法!”
情况紧急,不容虚发!“领着你手下,快撤!”
他这时才瞥见,“天官,你是这次行动,最关键一环!我们都是为保护你……”
没等锦衣卫都指挥佥使说完,煦江打断,“先领着你手下,撤到坑边!这几个狼骑算不上什么,马上就能和你们汇合!”
正在都指挥佥使犹豫,旁边满脸血呼啦擦锦衣卫凄厉尖锐哀求,“指挥使,我们剩不下几人了,快撤吧!再不撤,就只能全军覆没在这里!”
煦江手里白虹剑流光环绕敌阵一圈,数名围上来狼骑,连人带马俱裂,都指挥佥使脸上无光,“这是什么兵器?和传说中陌刀威力无二。”
“这回大人相信我实力了吧!快撤!”
山坡下狼骑显然也被他手里白虹剑吓怕,“这家伙手里握着怕是陌刀吧!?”
百户挥舞着马鞭呼呼响,不时传来炸裂般脆响,“搭弓,放箭,给我射死他!”
面对对面狼骑射出,密不透风箭雨,煦江也不敢停留,撒开腿向洞口跑来,
都指挥佥使目瞪口呆望着,他后背上插满羽箭,远远看上去,就像是奔跑刺猬,“天官……”
后面蒙古狼骑更是傻眼,撂下手中弓箭,翻身下马,双手合十,嘴唇颤抖,“永恒的长生天,请赐我智慧,告给我人背后插满羽箭,为何还能跑到如此快?!”
瓦蓝天空中,高处隐约响起隆隆雷声,可太阳依旧挂在当空,天空中不见一丝乌云。
百户、十人长,五人长、当户互相望着,倏然脸上充满恐惧,“难不成是,长生天保佑我们敌人!?”
当户跪在草地上,“百户,也可能这个人,对长生天有特殊意义。”
百户绝望望着天空,“可这个汉人,要去惊扰草原与大地主人!难道长生天会背弃我们吗?……”
煦江跑到洞口,“你们看我干嘛,我来拽着绳索,大家快往下走!”
锦衣卫一个个如蒙天赦,抓紧绳索顺着向下一滑到底,没多一阵上面就剩白开心,都指挥佥使,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