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又当又立,叫人恶心。
她不受这种往嘴里塞苍蝇的委屈,她的人也不能受!
魏王显然是已经深中白莲花毒了,听不得别人说余清欢半点不好,当下就跟被踩了尾巴似的为余清欢讨公道。
“本王胡说了吗?清欢照顾皇叔两年,寻医问药,伺候再侧,皇叔本就该给她个名分,虽是被你用了那见不得人的手段害了,可也是伤了清欢的颜面不是嘛?如此之下,你不要脸也就罢了,皇叔竟也任由这等小人几次三番为难清欢,实非大丈夫所为。”
瑞王十分鄙夷的斜了封衍一眼,之前对这位战神皇叔的崇敬荡然无存,只有瞧不上与气恼。
偏他都如此说了,封衍已经神色淡淡。
他这一拳如打在棉花上,越发为清欢委屈。
当然,这棉花只是封衍,而非唐映莞。
“见过恶人先告状的,没见过这么告得不要脸还有理的。”
唐映莞嗤笑一声,拔高声音道:“我是使了手段,可未见的别人就没使,今日我能站着在,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大家都心知肚明,我劝魏王莫听自己想听的,还揪着不放,否则……”
唐映莞话说半截的同时眼神飘了飘余清欢,那眼神让余清欢背后一僵。
她知晓了?
余清欢镇住神色,望向封衍,却无法从他眼里获取到任何情绪。
不,是有情绪的。
放纵!
他由着唐映莞闹,就那么站着,不说话,便是无尽的支持。
难道真是因为他们找到了她下手的证据?
怎么会?那药她明明处理得很好,就算被查到,单那一种也证明不了什么。
就算唐映莞在医术绝顶,也不可能掌握得了证据。
“你这是要往谁身上泼脏水,国宴之上本就是你恬不知……”魏王整个人犹如一只被气到浑身都炸了毛的猫,礼仪都不顾的,伸出手就要吵,却被余清欢迅速按下劝道:“无论如何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这是慈安宫,殿下莫再说了。”
不管唐映莞和封衍到底是不是已然掌握了证据,这个时候再与其争执于她而言都不是好事。
不能再被唐映莞牵着鼻子走,面见太后最重要。
可还未等余清欢开口往回拉,慈安宫的管事太监胡公公就从二宫门内走了出来,高声道:“太后凤体抱怨,精神不济,免了诸位的拜礼。”
“皇祖母怎么了?可是头疼又犯了,本王带了清欢来,可为皇祖母施针解疼。”魏王立即上前询问,眼里的焦急不假。
“魏王殿下无需担忧,太后的头疼经由邱神医医治后已经大好,无需再针灸了,今日只是精神不佳,需要静休。”胡公公不卑不亢的回应,言下之意谁都听得出来。
精神不济只是说辞,谁都不见,是不让事情进一步激化,把事给按下。
她不会让余清欢进去,也给魏王留了颜面,同时断了唐映莞与其的争执,算是都敲了一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