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偏就是想说,“她为你失去了许多许多,是你怎么也还不起的,是不是?所以,你妻子的名份就只能给她,所以,那个你喜欢的叫晓竹的女人就抛下了你离开了你,是不是?”
“不是,不是的,你别胡说,她只是……”
“只是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莫晓晓,我只要你陪我一个月,一个月就好。”也许到时他就腻了,就不会因为她离开而有什么奇怪的感觉了,那时,他就会随她离开了。
一定会腻了的,就象是对冷雪盈,他早就腻了,这世上,只有记忆里的那个女人没有让他腻过,却,那么快那么突然的从他的世界里离开了。
“做你一个月的女人?”
“是的。”
到时候,腻了的女人他会一脚踢开。
“呵呵,好。”也说着,伸手搂上了他的脖子,“真做了,到时候你别后悔。”
到时候,他会把她一脚踢开,真的会踢开的,他相信自己,他讨厌自己心里惦着一个女人的感觉,她不在,他就是觉得身边少了什么,他不要那样的感觉,他要把这女人紧紧压在身下的感觉,那才是踏实的,那她才是属于他的。
他俯首,唇吻上她的,稍稍满意了她的表现,吻着时也格外的热烈,仿佛要将她的唇嵌入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这女人,带给他魔魅和熟悉的感觉,就是让他怎么也放不下。
吻着,汲取她口中淡淡的馨香,甜美的把这世界薰染的突的澄澈了起来,却也,让他迷醉。
“晓晓……给我脱了。”就在吻中,他霸道的命令着。
“好,水君御,你不要后悔。”
也许这样失去了这个孩子更好,因为,真正杀了孩子的不是她,而是孩子的父亲。
这是虐债吧。
是孩子上辈子欠了他的吗?
那这辈子就用还没出生的小生命来偿还了。
想着,竟是有些心酸。
她觉得自己很残忍,可,是他不放过她的。
她真的一次次的给过他警告了。
他把孩子给了她,如今,又要带走了。
原来,解铃果然只需系铃人。
“给我脱。”
她动手了,小手在他的身上解着衣扣,也是在这时,她才想到他的伤。
如果不是褪下他的衣衫看到那一圈圈的浸着血的纱布,任谁也想不到看起来很正常的他会受伤得这么严重。
她触目惊心的看着,“怎么又流血?”
“给我换药,换纱布。”他的声音如魅,盅惑着她轻轻的点了点头。
房间里的大床上,才起的暧昧悄去,明明白天才换过药的,可他太不爱惜自己了,不说别的,他抱着她的动作其实也会咧开伤口的。
“水君御,你很喜欢这样流血受伤,是不是?”她一边替她换药一边低吼。
看着他笑,她把药面撒上去,缠纱布的时候恨不得使劲的用力,疼死他才好,可,无论她做什么,他都没感觉似的笑着,任由她完成所有的动作。
待她整理好了他的伤口长舒了一口气躺在他身旁的时候,她听见他说,“我习惯了。”
这一句让她转头看他,他到底有过怎么样的故事呢?
眼睛看着眼睛,两个人在夜色中对望着,良久,她问,“到底是怎么伤的?”那一晚,成了她心底里的一个好奇,越是不知道,就越是想要知道。
她好奇他的过去,好奇那一晚在馨园里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