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祈渊,我睡不着!”颤抖的小手慢慢爬上男人的喉结,轻轻地按着,好像很好玩一般,半饷,笑道:“不如我们做吧,做了我就能睡着了……”
“不!晚心!”萧祈渊偏了下头,掌心按着她作乱的小手,闭了闭眼眸,嗓音走了调儿说的沙哑:“乖,别玩火……今天太晚了……”
他淋了雨,身上都是滚烫的,会传染给她。
女人却主动抱着他的头,指尖掠过,衣衫剥落,柔软的身子紧贴着他,一冷一热两种极端的刺激,嗓音娇软的嘤咛了一声,继而开始更放肆……
刺激一层盖过一层,萧祈渊甚至听到了血液沸腾冲破血管的声音,气息沉重的轻喘着:“晚心~”
“要我…”
………
久违的一场欢~爱
萧祈渊给她放了一段时间的假,晚心躺在床上一整天,傍晚的时候萧祈渊下班回来,把她从床上捞起来。
穿衣,洗脸,刷牙,仿佛她是一个失去了行动力的病人。
事实上,乔晚心也觉得自己病了,对什么都开始恹恹的,提不起一点精神,像是心里面生了一场疾病,来的突然,一点一点变得很严重。
萧祈渊脸色很白,带着一种惨淡的白,大概也是病的严重了,没去看医生。
他特意带了她去海边散心,晚心趴在窗口往外看不肯出去。
外面的风很大,车里暖气开得很足,萧祈渊给她裹了很厚很厚的毯子,包的跟粽子似的,她笑着跟他闹,闹着闹着变成了难以收拾的缠绵……
事后,萧祈渊抱着她会海边别墅羞休息,他以为她睡着了,在卧室坐了一会儿就出去了。
晚心跟出去的时候就猜他一定是去抽烟了。
他坐在车里,露出窗外的那只手,指尖忽明忽暗的一星点光亮。
一支接着一支,停不下来似的,烟~瘾特别大。
还有咳嗽,一开始她掩着唇还能克制,后来越来越大声,像是声带撕裂了般。
晚心靠着别墅的大门,听着那咳嗽声,坐了一整夜,天亮的时候给陆淮之打了电话。
之后,独自回家。
中午吃饭的时候,陆淮之踹门闯了进来,怒气冲冲的一张脸,二话没说拉着她扔进车里直奔医院。
然后又是踹门把她扔进了病房,自己生气的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晚心扶着墙壁站直身子,笑了笑,看着这一切,太熟悉的一幕了。
躺在床上的男人似乎被响动吵到了,慢慢有转醒的迹象。
嗓音带着病中的低沉沙哑:“晚心~”
他轻度肺炎,这是来的路上,陆淮之跟她说的,她就说了一句不是什么大病,那粗鲁的男人就掐断她的手腕,冲她吼,说,她要把萧祈渊折磨死才叫大病?
揉了揉手腕,晚心有点委屈的走到男人窗前,撇嘴:“萧祈渊,我可没想把你折腾死啊?”
“嗯,没有。”男人慢慢坐起来,靠着床头,低笑:“是我身体太弱了,不管你的事。”
拉过她的手,指尖摩挲着那一圈青紫的痕迹:“他弄的?”
“算了!”晚心抽开手,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却一直瞅着这边的男人,他黑着脸,咬着牙,瞪着眼。
“算了什么算了!”陆淮之突然出声吼了一句:“就是劳资弄的怎么着?萧祈渊,你特么的是被这女人迷傻了还是怎么着?她故意整你你看不出来!”
特么的!怎么不淋死他!病死他!
晚心看他一脸的愤恨,忽的笑了下,感叹道:“萧祈渊,陆总对你才是真爱啊!”
他们两个绝对是好基友,脾气,性格多少有相似之处,而且,无论萧祈渊怎样埋汰嫌弃他,陆淮之都不离不弃,随叫随到,处处为他着想,事事为他抱不平,对他啊,是真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