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绵长一吻,几乎将乔桅的呼吸都遏制住。
与云昭只是嘴唇之上的触碰,但是这种感觉却十分的奇怪。
她反抗不了,也不准备接受,便是在云昭吻得动情的时候,牙齿倏地往下一咬。
她从来没有输给过任何人。
这几百年来不论,她一直身处权利的巅峰位置。
即便是她现在只是一个小小县城之中的小仵作,那也抹灭不掉她过去的辉煌。
她是个骄傲的人。
骄傲的人是不允许自己被打败的,而且还是输给一个来历不明的家伙。
所以,乔桅这一咬,几乎是用尽了全力。
然,到最后,她的牙齿还没合上,脸颊就已经被一只冰冷的手给钳制住了。
云昭已经抬起头来,冷冰冰的看着她。
凤眸狭长的眯了起来,似乎是在打量乔桅,又似乎是在思考。
“女人,你知道你自己在干嘛吗?”
冷冷的话语从他口中说出,嘶哑的,带着欲火熄灭的愤怒,他的手指很冰,捏在乔桅的脸上,就像是有一股股的冷气从他指尖往乔桅的身体里面涌入,“还没有女人拒绝过本座,你要做第一个吗?”
很显然,他很不爽了。
而正好,乔桅也不准备迁就他的不爽,被捏着脸颊展现不出什么表情,她只是冰冷的哼了一声:“你是种马吗?可惜你是种马,我不是母马,配合不来你。”
说着,她狠狠的对着他翻了一个白眼,表示出了自己的极度不屑。
种马?
这个形容叫云昭的脸再度阴沉了下来,好看的眼角微微的挑了起来。
心中若有所思。
这个女人,太不乖了,看来是要好好调教调教才好的。
然而,云昭心中想的是什么乔桅根本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此刻的她就只想弄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他霸占着云昭的身体到底想干什么。
只是这个问题她前面已经问出却没有得到答案,她觉得自己直接从云昭口中得到答案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如此一来,还是要先走为妙。
心中如此想着,她汇聚身上的鬼气,想要挣脱开云昭的禁锢。
但是不知道是云昭的力量太过强大了还是什么,她只要一用力,浑身上下只要沾到水的地方就剧烈的痛着。
池水仿佛沸腾了起来一样,蒸煮着她的身体,不断升高的温度就快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给煮熟了。
她难受,逐渐变成了呼吸困难。
该死,她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