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卓文的一番话,打消了周以宁的所有顾忌。她也坚信,相处了三个月的男人,会对她好一辈子。
如约嫁给裴卓文之后,周以宁便每日侍奉公婆,幸好两位老人家也没有嫌弃她的出身,对她也甚好。
就连嚣张跋扈的小姑子,安阳县主也甚是喜欢和她待在一起。
这让周以宁觉得,自己没有选择人,起码,她是幸福的。
在发现裴卓文偷偷变卖她的嫁妆之后,周以宁是不信的,她当日就和裴卓文起了争执。
“裴卓文,这是我的嫁妆,是我父母亲留给我的,你为何尽数拿出去变卖。”
那日吵得很凶,周以宁第一次大发雷霆,也是第一次跟裴卓文吵架。
裴卓文也是拉住了她,细声为她解决:“我也是没有办法,才动你的嫁妆。不过你放心,要是这问题解决了,我定然会把你所有的嫁妆赎回来。”
“有什么事你和我说,我们是夫妻本是一体的。若你不与我商量,我又怎知你要去做什么。”
听到他说有苦衷,周以宁的脸色才有所缓和。
“你也知道,我父王虽然是亲王,但是没有实权。这些年王府花销太大,实在拿不出多余的钱来。母妃病得厉害,请了大夫来诊脉,说是要吃千年人参才能好得快。”
“这千年人参也不是好找的,价格昂贵。我没有办法,才想着拿这些田地去变卖,匀出一点钱财。”
“我不是想要瞒着你,是怕你知道了会生气。宁儿,你放心,只要我手头松动,我就立刻把这些田地赎回来。”
裴卓文认真地说着,又和周以宁保证。
周以宁怒气消了,也没这么冲动。
“这些事你和我说一声就好,犯不着去变卖这些田地。我的嫁妆也不只是只有田地房产,还有许多银票。”
“谢谢你,宁儿,你放心,我一定会尽数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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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过了半年,周以宁都在用着自己的嫁妆在补贴婆家。
然而在一个下午,周以宁正在房中歇息,却被安阳县主带人闯入。
“怡儿,你这些做什么,你带这么多人进来作甚。”
周以宁看见是她,倍感疑惑。
安阳县主一改往日的乖顺:“嫂嫂自己做了什么自己知晓,与人私通,是为不忠。”
“裴念怡,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何时与人私通了,莫要污蔑我。”
周以宁当然不会认这莫须有的罪名,见她如此模样,心下更是气极了。
成亲后她对裴卓文这个妹妹可谓比亲姐妹还好,要什么有什么,花不完的银子,精致的首饰,漂亮的衣裙,甚至连宅子她都送过。
可她,如今站在这里批判她,说她与人私通。
她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何来的莫须有罪名。
“我说什么你自然是清楚得很,嫂嫂还是认了吧。那与你私通的男子,已经认罪了,他带着的,可是你的贴身衣物和香囊。”
“这些自然是做不了假的不是,枉我哥对你情深义重,你就是如此对待他。周以宁,你不要脸。来人,把她拉出去,母妃说了,家丑不可外扬,把她关进柴房去。”
“放开我!”
被关起来的那一刻,周以宁还是心存幻想的。裴卓文会来救她的,裴卓文一定会相信她的。
她没有做过的事,她不会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