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掉大婶婶牢门前了吧?祖母祖父也在一处。。。
要么是掉阿娘身边了?
掉二叔身边了?
突然心里咯噔一跳,叶琉鲪有个令她冷汗直冒的想法。
不。。。不会落在萧崄的毓庆阁卧室床头了吧?
想到此处,分外想死!!!
***
东宫。
太医将药方子递给宫人,言道:“拿去按方子煎了,每日温服三次,侧妃娘娘这风寒便可大好了。”
萧崄坐在床边,邱梦虚弱的靠在他的肩头,他问太医道:“不碍事吧,严重么。”
太医说,“不算严重。天气冷,侧妃娘娘往后莫在院中吹冷风,要保重身体才是。”
言毕,太医起身便向太子话别,“下臣要赶回宫去向皇后娘娘回话,皇后娘娘也甚为关心侧妃身子呢。”
萧崄颔首,“回吧,让母后莫担忧这边。”
“下臣遵命。”说着,太医躬身退出寝殿。
萧崄低头望着偎依在自己肩头的邱梦,轻声道:“如何在院中等孤二个时辰?久等不至,便要回殿才是。病了不受罪么。”
邱梦楚楚可怜道:“爷您说了酉时回,梦儿想在门外等你回家,一起回殿用膳。”
萧崄念及邱梦在寒风中等待自己二个时辰,自己却和叶琉鲪在床上耳鬓厮磨险些发生关系,不由自责,因而温声道:“有个地方官上京来,孤王被绊住了,这才回来晚了。”
邱梦得到殿下的解释受宠若惊,他素日不会向她解释或者澄清什么,今日肯解释便说明自己在他心中之重,且今日自己仅仅咳嗽一声二声他便大发雷霆迁怒宫人,后又从皇宫调太医下来给她看病,她和皇后用一个太医,说明太子待她是重视有加的。
邱梦连忙用手指虚虚掩住萧崄的嘴唇,“爷不需要解释,梦儿能陪在您身边已经很幸福了,等爷回家的过程梦儿也觉得很幸福。梦儿生病了,爷这般关心梦儿,梦儿好生感动。以后梦儿不会任性让自己生病使爷担心了。”
萧崄低眼看见邱梦指甲上新染的丹蔻,脑海倏然间划过叶琉鲪那干净到几乎透明的指甲,以及那双手抵在他胸膛的触感,还有那女子朱唇微启叫他萧崄时的模样,他及时将这些画面压下,对邱梦道:“不是煮了药膳,孤和你一起用膳。”
“嗯。”邱梦开心极了,便起身帮萧崄将披风解了,低眼在他腰间没看见太子令,便紧张道:“爷,令呢?那命根子如何不见了?”
太子令可调动太子麾下兵马及政客,若是落在政敌手里,事态可大可小,不可估计。
萧崄沉声道:“在书房。”
邱梦这才舒口气,“吓死梦儿了,若是丢了,叫人捡了去,去敌国冒充太子借兵,两国打起仗来都未可知。”
萧崄拿起银箸,他的内侍先用银针试了每道菜是否有毒,无异样后,他才开始用餐。
邱梦用公筷给殿下盛了膳食,随即又给自己盛,殿下习惯分开饮食,也不喜欢和人共用碗筷,口水相交总是不敬,便是寡淡清净的性子,七年不见他动情过,隐忍克制的厉害。
“味道怎么样?太医说用了这些药膳,梦儿可以给爷生一个大胖小子呢。”邱梦羞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