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房租把我压死吧!”夏夏夸张地举起双手向天祷告。
黄权审时度势见缝插针地说:“夏夏,要不我搬来和你一起住吧,放心,房租我包了。”
“别,黄老板,我刚摆脱攀明星的罪名,不想被扣上傍大款的帽子。”夏夏赶紧拒绝。
“这怎么叫傍大款呢,咱俩住到一起,那就和一家人一样。你妈临走之前交代我要好好照顾你的,所以——”
“这话听起来好怪啊。”尚夏夏滴汗。
“不怪,到时候你上班我做饭,你出差我锻炼,你有事了我送饭;多好啊!”
“黄老板这是要和你来天仙配呢!”刘潇笑着说。
“咱能不能不要这么无下限,您好歹也是一有钱人啊。”夏夏说。
“这听上去不错嘛,夏夏。你别辜负黄老板的一番好意呀。”梁斯彭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你也胡说!”夏夏又去捏梁斯彭的残手。黄权被这亲昵的一幕弄得竟说不出话来;刘潇和张洋也犯了尴尬癌,端起酒杯装装样子。
这时候黄权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方格衬衫搭配方框眼镜,白嫩的脸上略显呆滞。是何维。手拿一束黑色的花。
“何老弟,这儿!”黄权招手示意。
夏夏和刘潇看着彼此,用长久培养的默契无声的对话:
“这货怎么又来了?!”
“还用问?当然找你来了呗。”
“天啊,谁来救救我吧!”
“这下好了,黄权何维和梁斯彭都到到齐了,你慢慢选吧。”
“别说风凉话,等会记得帮我。”
“好好好。”
张洋不知道到她们两在干嘛,便问:“潇潇,你两干嘛呢?”
“没什么。”
何维过来了:“黄哥,这么巧。”
“我和你表姐她们来这玩玩,你呢?”
何维看着手里的话,说:“我来这儿找我的女神。”
夏夏心想,完了完了,又要丢人了。
“又买花了啦?黑色的白玉兰?”刘潇看着他手里的花说。
“这是紫罗兰。我的女神和紫罗兰一样神秘!”何维说。夏夏心想,原来自己又变成神秘的紫罗兰了。
“可你拿的是黑鸢尾花啊?不是紫罗兰。”刘潇说。
“黑鸢尾?”何维疑惑地看着手里的花。
刘潇肯定地说:“是的。黑鸢尾是约旦的国花,特别稀有。我就不清楚了,你是如何每次都能把简单的花拿成这么名贵的花的。”
何维尴尬,“你才真奇怪吧。这花你都知道,简直和尚夏夏一个毛病!”
尚夏夏一听何维居然直呼自己的大名,觉得事有蹊跷。
黄权问:“别管什么花不花了,你女神在哪呢?”
何维一指台上,“就唱歌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