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惜月十分不愿意听到这些,有些不悦。
“别再说了!”
应如酒一副回过神的样子,赶紧捂住嘴:“是小酒不好,小酒不该说这些的,只是很担心越妃怀着孩子出了宫,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出宫?”江惜月脸色很是不好,“你怎么知道他一定出了宫,而不是在宫里其他地方?”
“因为……因为那么多天都没有找到他……”应如酒越说越小声,“应该……不会在宫里了吧?”
江惜月沉默了半晌,忽然用很可怕的眼神看向他。
“你是不是也觉得,是朕逼走了他?!觉得,他是自己逃出去的?!”
应如酒此时是真的被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几步,差点腿软跪了下来。
“不,怎么会……小酒不是这么想的……”
“你也很怕朕吗?”
“没有……真的没有……”应如酒定了定身形,强压心中恐惧,到他面前拉着他的手诚恳道,“陛下,您不要这么想……小酒一直都觉得您很好,越妃……肯定不是自己走的,他为什么要逃呢……?”
他为什么要逃?
江惜月心中忽然很是狂躁。
因为他冤枉了他,在他最难受无助的时候选择伤害他,强迫他做那些让人恶心的事情。可是,他爱他啊……他就是因为爱他,才会变得如此。
可是,他却毅然果断地,离开了自己。
在柳府住了几日,越非发现柳赋晚并非普通书生而已,像这样的府邸他虽看了便心中有数,却万万没猜到他竟然是皇亲国戚,他爹是长公主夫婿的兄弟,他娘则是掌管天下赋税户籍的大司徒,也就是户部尚书。
这让他差点就想连夜逃走,后来又仔细一想,他不认识柳赋晚,柳赋晚也不知道后宫任何事,他亲戚是江惜月亲戚的对象,弯弯绕绕的其实也隔了老远,根本没有任何问题嘛,况且越是这样,江惜月就越不可能找得到他。
于是他打算继续借住,等找到何时的落脚点和赚银子的方法再说,然而柳赋晚却十分热情,他似乎觉得越非跟自己很有缘,一直留他多住。
这一日,越非出了门,欲要找些容易干的营生行当先试试水,柳赋晚便说他家开了家医馆,不如去看一看。
“但我对医术一窍不通,应该帮不上什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