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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别别扭扭地想敲门,又缩回手,又想推门,然后又缩回手,没一会儿,就有一只鬼手伸了出来,把他拉了进去,门也瞬间关上了。
江惜月看到他的身影映在门上有好些时候了,在外面一直做着什么脑残动作,于是受不了了,就把他拉了进来。
“坐下。”
“坐,坐什么?坐哪里?你想干嘛?”他对这个词十分敏感,多亏江惜月白日在地宫里做的事情。
江惜月面无表情道:“那里有椅子。”
“哦。”他战战兢兢坐下。
“白日离的匆忙,他们寻不见我便会到处找,所以来不及问你那句话的意思,”江惜月表情很严肃,虽然一直都严肃,但现在更严肃,“你老实回答,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份的。”
越非:emmmm
“今日,你,不是,”现在是不是应该改口了,“陛下您自称朕啊……”
江惜月忽然笑了。
卧槽,他居然笑了?
还是那种淡淡的,柔柔的……阴森的笑!
“是吗……越祈温!那你在慈阳宫的时候,说什么知道了?!”
你他吗还有绝活川剧变脸?
秒变黑脸?
越非:“陛下,您在说什么……臣下听不太懂。”他有病,他真的有病!
过了一会儿,他好像知道江惜月说的是什么了。
“难道陛下说的是那日看病的时候?嗨呀,误会误会!臣下说知道了,是说知道您很爱皇帝,甚至为她跳湖,不想让我再去接近她,也不会把您看色。情图文的事情告诉别人……”
“够了!”
越非一个激灵。
怎么办?他好像很生气。
要不装不舒服,先回去了?
“陛,陛下,臣下肚子好难受……”
江惜月:“……”忽然又变了表情。
操,你走过来干嘛?你他吗是大夫,会看病是吗?
越非边装着,边看着江惜月靠近自己。
他忽然就被打横抱了起来。
“陛,陛下?”能做点人事吗?
“太晚了,今日并非聂太医留守当值,只能委屈你忍一忍了。”
他说话的语气也柔了下来,将他轻轻放在了自己的床上,然后给自己盖上了被子,如果他不也钻进被窝里的话,那就是太完美了。
越非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被他从后面抱着,一只温厚的掌伸了过来,正在替他揉抚着肚子。
还别说,他温柔起来,真是男女都难挡。
果然还是皇权富贵最重要,让这么个惊才绝艳之人都做了女装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