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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鹤每次都会像个懂事的娃儿乖巧点头:“知道了,越兄。”
越非往外而去,太后身边的贴身宁郎:“请。”
“这……”他看到外面停了座大轿,似乎是给自己准备的,“会不会太夸张了?”
宁郎只微微带些笑意:“太后旨意,主子定然担当的起。”
这话说的他也不好拒绝,可是如此张扬,完全反了他最初的意愿,难道这就是自己人性的魅力?到哪都散发着如此……
“太后急着见主子,请主子快些上轿吧。”
“好嘞——”
他打断了自己的臆想,坐上了轿子。
这轿子可真是不得了,不知道是什么材质造的,竟这般冰凉爽快,一侧还架着一只银盘,拖着鲜果与凉饮,这待遇,真是惬意无比!
嗯,太后人真好,真不错……
他乐哉乐哉地等去慈阳宫,知道相隔很远,所以打算小憩一下,可是没多久就停了下来,把他晃醒了。
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既然没人叫他下轿,他就继续悠闲靠着了。
奇怪,总觉得浑身不得劲。
他撩起自己的袖子看了看,手臂上的红痕消了不少,可是身上好像有点不太对劲,特别是脖子,他自己扯开了一些衣领子,露出了半只肩来,用手往后摸着。
这时候,轿帘子却突然被掀了开来,一身黑袍的江惜月上了轿,站在了他的面前,高冷地低着头藐视般看着他在这卖弄风骚。
越非很快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心里骂骂咧咧:太后您老人家能不能干点人事啊!
他扭了扭:“哎呀……好像有虫子跑进来了,咬了我个大包,痒的很……诶?惜月君,你怎么来了?”看我的三十六计“装傻充愣”。
江惜月眼神避开了他露出的皮肉,一言不发坐在了另一边,那一头好像连阳光都照不到似的,突然感觉有点冷。
越非悄悄打量着他,此番前去,不是要培养婆媳关系,是想调和原配跟二奶的关系,后宫中人的思想果然异常危险。
到了慈阳宫,宁郎将他们引了进去,越非准备给太后行个礼什么的,看到他正在做的事,瞳孔都变大了。
偌大的宫殿里,太后正拿着一套牌跟宫男们赌花色,仔细看了看,那他妈不就是他变魔术临时画的纸牌吗?真是能举一反三,这么快就能想出其他玩法来了。
看到他们来了,太后高兴地招了招手,示意他们过去:“来,陪哀家玩这个。”
越非看了看,摇了摇头,用十分认真的语气道:“太后,猜花色可没什么意思,这纸牌可有很多种别的玩法,三人玩的斗地主,您肯定喜欢。”
“什么斗地主,怎么斗?谁是地主?来来来,教教哀家。”
江惜月看起来一点也不想玩,可是碍于太后的面子,只好坐下来一起学,过了会儿,赌博的天资就立刻展现在了他俩身上,很快就学会了。
第一把,江惜月地主。
太后还在熟悉出牌,他跟着越非学那种扇形拿牌的方式和一抽一甩的出牌动作,大喊了一声:“二!”
“赢了赢了!江惜月死了!不是……”越非感觉说错话了,改口道,“地主没了!”
江惜月脸上的表情似乎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