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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视着被自己弄得头发凌乱衣服发皱的越祈温,脸上晕着一片红,眼里是惊慌失措,若是再加上那日迷糊之中求饶的姿态,他一定半刻都无法按捺住了。
但就在这时,庐屋外有人来了。
那个划船的人来跟他们禀报情况,说是今晚可能难以再回去了,让他们将就一夜。
江惜月好像又正常过来了,发现自己的行径有多后果严重,立刻又放开了他。
越非赶紧坐了起来,跑了出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也知道江惜月刚刚不过只是想恐吓自己罢了,只是在那样的情况下,自己竟然有点奇怪的感觉,一定是因为和皇帝有了那回事之后,自己男人的欲望兽心就苏醒了。
越非在岸边对着湖水整理被弄乱的衣裳头发,却发现自己脸烫的不成样子,而且自己这副身体好像还十分敏感,一点点风吹过那些被亲磨的地方就开始微微发痒。
他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江惜月,可总不能在外蹲着过一夜吧,于是打算悄悄去画舫上度过一夜。
然而过去的路上,他也看到了江惜月在岸边的身影,望着又黑又白茫茫的前方,不知在看些什么想些什么,只是背影显得十分遥远。
看他已经快要踩进水里了,却还要往前走,他暗惊不妙,莫非他是想自寻短见?
就算女人被人睡了,自己发病做了那些事情,也不必这样想不开吧!言珊艇
越非赶紧打算上前去制止他,劝劝他,哪知那湖边泥沙混乱,脚底打滑,“噗通”一声,一个不小心就把江惜月推了下去。
越非:……
他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要救他!
两个人一起来的这里,一个却死了,自己可不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吗!
他马上也跳进了湖水里,然而天色晦暗,雾气缭绕,水下浑浊难以看清任何东西,而且湖水不比池子,有浅有深,他似乎还被什么东西缠了脚,一时间更加危险了。
越非在水下闭气,却闭不了多时,窒息感慢慢占据了胸腔,他胡乱拍着,感觉意识逐渐微弱。
在天昏地暗中,他似乎得救了。
空气混含着寒意,让他直哆嗦,却是醒不过来。
站在一旁也浑身湿透的人,带着意味不明的眼神看着差点也九死一生的越非。
刚刚他想摘那不远处的荷花,不知怎的就滑了下去,接着这家伙也就跳下来了,似乎是想救自己,结果把自己搭了进去,看起来也不是很懂水性……
江惜月蹲了下来,把他横抱起来,回了那“不归庐”,他在屋中间搭起了火,避免得了风寒,脱下了全身湿透的衣裳,然后将他的也脱了下来,放在一边烘烤着。
他故意背对着越非,是怕自己看到那副躯体就想起那夜自己对其做过的事情,可是即便不去看,身后也是传来了哼哼唧唧的声音,像是……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