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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非笑道:“是啊,又不是不能出来了,到时候经常出来找你们玩呀,你们可要好好的,也不枉费他的一片苦心吶~”
崔厉沉垂下眼,一脸不好意思,沈明庭却很高兴地挽住他的手,拼命点头:“好!”
他们送江惜月与越非一起出去,招了招手:“多保重!”
越非一坐上轿子就被江惜月逮住了,勾住脖子压在边上满是宠溺:“你还想经常出宫?”
“出宫不行吗?”越非撅了撅嘴,然后提醒道,“我还有孕,你悠着点。”
“辛苦爱妃了。”
江惜月客套了一句,就轻轻吻了上去,温柔又绵长,越非很快就微微喘息了起来。
“回宫再做……”昨夜太过激烈,他实在没有精力了。
江惜月吻了片刻,在他额前点了点,然后抱着他坐在自己腿上:“睡吧,为夫做你的高枕。”
越非高兴地弯起眼睛,投入他的怀抱,即使马车如此颠簸,也是睡的极其安稳。
到达宫门之时,已经到了傍晚,他们没有直接高调进去,而是偷偷摸摸溜了回去,这些日子他们并没有发现陛下不见了,上朝的是他胞妹,女扮男装蒙了面纱说自己风寒了,晚上也不宠幸谁,就这样蒙混过去了。
但那应如酒天天就是来关心他来求见,如今正好也在殿门之外,江惜月觉得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只好今日先去见一见了。
他们从月影殿下的地道回了皇帝寝殿,越非暂时躲在了里面,江惜月出去一看,应如酒竟然是跪在地上的。
“你这是做什么?”
“……陛下?真是陛下……!”应如酒抬起头来,看见江惜月后立马站了起来,却因为跪了许久而腿麻又跌倒在地,“小酒是不是做错了什么?陛下一直都不肯见我……”
江惜月见他这样,忍不住上前扶了他一下,他却顺势扑进了他的怀抱,就开始抽噎了起来。
“朕得了风寒,自然不便与你们接触,何必想的如此多。”
“哪怕一次……就一次,让小酒看看陛下,知道陛下很好,也就放心了……陛下可知这些日子我连一个觉都睡不好吗?”应如酒抬起头来,眼里泪光闪闪,看起来楚楚可怜,江惜月却没了之前的怜爱之心,反而忽然觉得自己似乎看走了眼。
他的父妃虽然温文尔雅,有些女气,却是个内心很坚强,很强大的人,他不会这般柔弱,也不会随便掉眼泪。
“现在朕已没事,你且安心回殿歇息吧。”
“不要……陛下……小酒那么久没见到你,今夜就让小酒留下吧!就和之前一样,不好吗……?”应如酒紧紧抓着他不放,眼中全是渴望,“陛下也说过,同我一塌而眠时有久违的安心……”
江惜月皱起眉头,神色冷峻,他推开应如酒,冷漠道:“朕从未对你做过什么,只是将你当做亲人,你毋须如此。”
“啊……好痛……”应如酒直接倒在地上,手上被擦破了皮。
明明只是轻轻推了一下而已,难道他真跪了那么久,连脚也站不住了。江惜月看见他咬紧了嘴唇不让眼泪流出的样子,到底又是起了恻隐之心。
“罢了,你先进来坐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