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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哦,好好好……”越非瞥了一眼江惜月,吃归吃,伤可以好,记忆晚点再恢复啊。
“至于那个小姑娘……”柳赋晚沉默片刻,道,“她姓金名夙,非本地人,一家人路过岚州,父母因瘟疫不幸过世,她母亲为了救她被一群感染的人给……所幸她至今安然无恙。费公子,之前你同我说过,若是有近距离接触疫病却不得病者,很有可能能够从之得到解除瘟疫的良药,却不知该如何做?”
“你确定她无一点不适吗?”
柳赋晚点了点头。
方才看到时,那小姑娘确实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而且,她姓金……虽然金姓已经可以恢复使用了,但一般人早已习惯了常年冠于名前的姓,不会随意再更改回去,所以金姓还是很少见的。严山厅
“她是何方人氏?”
“这个她倒未说,只是说很远。”
越非点点头:“嗯,制药之事,晚些时候我去你那跟你细说,昨日又来了不少新患者,我们先去看看那些人。”
柳赋晚:“好,到时你来我那。”
等柳赋晚走后,越非看向江惜月,他似乎对这些都不是很感兴趣,只是老是摸摸自己的后脑勺,越非把他手拍下,佯装生气道:“你再动,小心脑袋炸了!”
江惜月却坐在那里,默默放下手,看起来就像是脑子真的被撞傻了一样。
“我先出去了,你好好呆着。”
“我饿了。”江惜月忽然说道。
“饿了?饿了我一会儿回来给你拿吃的。”
“不,现在就要。”
“我……”越非想冲上去给他两刀,但想了想他似乎真的很久没吃东西了,“行吧,那你等着。”
给他弄了几条鱼,活血化瘀,还弄了些米饭,毕竟是皇上。希望他以后真想起来了,自己也已经跑了的时候,能念着这些日子的好,不要来抓他就行了。
等他准备离开,江惜月忽然又发话了:“我身上有点痒,想洗个澡。”
“边上有河,你去洗就是了。”
“那么多得瘟疫的人,都在一个地方洗澡,岂不是很容易传染……”
越非刚想打开门的动作停了下来,回头看着他。
“你说的没错啊!确实……”他自言自语道,“水源极为重要,若是污染了更是不妙,可是附近的澡堂都关门大吉了,很多店铺也都因为疫病的关系很多日不做生意了。”
“那我去打水回来洗吧。”江惜月起身,却忽然按着脑袋,像个病弱美人似的……
“……怕了你了,我去,我去还不行吗?你给我把这些鱼都吃完。”越非翻了个白眼,顺手提走了角落的水桶往外走。
“那就多谢表哥了。”
越非去巡视了一下周围的情况,发现大家都很乖,只是路过的时候总是有病患跟他打招呼,然后搭话问问他那表弟的情况,一开始他以为是大家热情,关怀受伤人士,还一五一十地好好说着,后面发现他们似乎醉翁之意不在酒,只是馋江惜月的颜or身材or其他,他开始感叹上天不公平,明明自己也帅的离谱,可能是因为肚子里有娃了,受欢迎程度大大降低,而江惜月却有钱有权有势有貌啥都好,连在这里都能得到特殊关照,真是气煞人也。
他饶了个路,去河边打水,一趟自然不够,来来去去好几趟,也不好意思麻烦别人,所以累的够呛。他又怕冷水对他身体不好,又烧了点温度,才让他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