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那时候杀他的时候,看的仔仔细细的,绝对是他没错。
“啊?还没开始就吐泡沫了吗?你这身体可真下流啊。”那人触碰了他一下,越非立刻全身激颤了一瞬间。
怎么可以……
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他们根本就不认识……
越非一直乱呜乱哼,那人忽然就捏了他一把:“老实点!”他马上就不敢动弹了。
可是下一刻,他就又开始激动了起来。
那人低骂了一声:“妈的,手指头都快被夹断了!”
在极度紧张的状态时,无论是什么样的东西都只会让他感到疼痛不适,特别是除了江惜月以外的人对自己做这种事,他绝对不会有任何的接受。
“来,给你抹点能舒服的药。这表情是什么意思?一会儿你就会兴奋地叫了。”
那根指头似乎捞了些冰凉丝滑的药油,直到所有层面好像都沾上了一些,那人才停下,那些水泛着荧光流淌垂下蔓延,在那划出一道晶莹的丝线,看起来惹人垂涎。
越非感觉瘙痒难耐,还开始变得水深火热一般。但那人大约认为长夜漫漫,无人知晓,所以并不急于一时,没有立刻对他做什么,而是开始转移到其他地方。
不行……
不要做这种事情……
他神智开始不清,不停地动弹,每次想保卫自己,却都被强行摆正。
“这儿等一会儿会不会裂开?”
越非耻辱感溢满胸腔,双颊开始因为药物作用而变得绯红,覆盖在眼睛上的布也开始浸湿了一些,那人惊诧地看着他的表情,忽然咧开嘴角。
“哭了?哈哈哈哈,你哭了?”
他捏住他的下巴,左右转动,确认他是在哭,却一点罪恶感都没有,反而露出了享受的神情,开始呼吸变快。
“那我等会儿弄你的时候,不是得哭死过去?”那人迫不及待般靠近了过去,嘴上频频念叨,“不行了,我忍不住了,一会儿你可别哭晕过去……”
然而却没什么动作。
越非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上,一度崩溃。
“不,要不,先试试你的嘴?听说你这样的,身上哪里都是好宝贝,一点儿也不能浪费。”
“算了,还是直接一点,进去找找你的孩子吧?”
“或者就这样把你扔到街上去,让别人看看你这样子?”
那个人一直都在说个不停,每句话都像是要让他恐惧到胆裂,他已经开始难以思考,整个脑子就如同被搅乱的浆糊,一塌糊涂。
身体的煎熬感受让他难受到想死,被捆住的双手只能握住空拳,在心底无数次提醒自己要清醒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