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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有罪!奴怕死!只是事到如今奴不得不说了!其实……其实祈温君与惜月君这几日都在暗地茍合,眼下也正在……陛下千万不能进去,恐辱了圣目圣耳啊!”
宋永秋接着问道:“这怎么可能呢?”
“千真万确!奴用项上人头担保,若有虚言,天打雷劈!”
“这……”两人故意露出难色。
“不必说了,朕亲自进去瞧瞧。”
宋永秋暗自窃喜,只道是成功了。
结果进去一看,怎么跟想象的不太一样?
他们不应该是衣衫不整,在激烈的这这那那的吗,怎么会好好的坐在桌前画画?!
那宫男也傻了眼。
“怎么回事?”皇帝皱着眉头问道。
“陛下来了?怎么也不通传一声?”越非一脸惊讶。
江惜月也站了起来,给皇帝行礼。
靠,这是怎么回事?!宋永秋瞪大了眼睛,然后看向那个宫男,向他踹了一脚:“你不是说他们正在行茍且之事?”
“这……就刚刚,奴还听见了……怎么会……”那宫男人都傻了,看见江惜月的眼神,正在止不住地发抖。
“哦?是你说,我们在行茍且之事?”江惜月走近他。
“奴只是受命看着越昭仪有没有行什么不轨之事,将听到的一字不差禀告给宋嫔而已,不想惊动了圣驾,饶了奴吧!”宫男不停地磕头。
越非想起来了,这个人好像是前不久刚来的,说是他身子不好,多派了几个人来,因为他衣食方面全都由洛星轩打点,他并不在意有没有什么歹人混进来,毕竟防的了一个防不了那么多,总是会有漏网之鱼的,只要不让他们接触自己贴身的东西就行了。
皇帝道:“如此听来,你是受宋嫔指使来监视的,然后才将朕给寻来当场捉奸?”
“奴,奴……”那人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却忽然想不到要讲什么了。
只要被月妃那眼神一盯,三魂七魄都要散没了。
废物东西!!!
宋永秋在心中吶喊。
“你可别乱说,我根本不认识你,是我们来看祈温君,你突然跑出来说他们行茍合之事罢了,怎么又赖到我头上来了?陛下,快杖毙这个信口雌黄、血口喷人的东西!”
“宋嫔,奴也是为你办事,您怎可翻脸不认人,就要奴死?!”那宫男大概知道自己难逃一劫了,干脆坦白从宽,否则真要把所有罪责揽到自己身上来了,“陛下,奴是听从木主子与宋嫔的话,来监视越主子的一举一动的,一开始说的是,一旦有什么可以拿来定罪的事情就禀告他们,后来连一丝风吹草动也要禀告上去,这几日特别让我注意越主子与月妃之间的情况,奴就发现惜月君假扮宫男来幽会越主子,还听了些许多东西,便立刻禀告了去。陛下明鉴,奴一个小小宫男,也不是越主子的贴身奴才,怎有机会到内殿,然后听到那些?除非有人指使。而宋嫔说了,若是有了示意,一定要将此事说的更严重一些,将前几日没有抓住的罪行也说成实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