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方闲毫不留情地几鞭子抽了下去,脆响伴随着女孩子的呻吟。
“啊!!停……停……”蛛儿无力地挣扎,身上已是又多了几道红印。
“你何时知错了,我自然会停。”
话罢,方闲又是三鞭子出手。
“啊!……”
“我不是恶人么?这才是恶人该做的事吧?”
“呜……啊……”
…………
方闲已经不知抽断了多少根枝条,面前的蛛儿也已满身红痕,呻吟不断。
“前戏做完,该正剧了。”方闲扔下枝条,绕到蛛儿背后,一掌抓在她屁股上,“后面看的话,还不错。”
“等等……等等!”蛛儿扯着嗓子喊,“你要怎样都可以,只求你万万别污我清白,我与人有婚约……”
“婚约?”方闲大笑,“张无忌刚才已经被他们带走了,你这辈子就跟我烂在这岛上,过着非人的日子吧……哈哈哈哈!”
“什么?无忌哥哥也在?!”蛛儿瞪大眼睛,反思着前因后果,心下越来越凉,“他们……他们带着无忌哥哥走……只扔下我,和你……”
“终于反应过来了。”方闲舔着嘴唇紧紧抓住蛛儿双臀,手指向内探去,“既然你这么执意,我就留你处女之身,走后庭便是了。”
“…………”蛛儿万念俱灰,不再开口说话,只低着头。眼泪滑落。
方闲已掏出饥渴难耐的某物,剥开两瓣白嫩嫩的翘臀:“喂,反抗一下。”
蛛儿只是摇头,一口气泄了下去。虽还在呼吸,身体却已像是行尸走肉。
方闲已准备进行下一步行动,眼睛却不巧望见了蛛儿手上的两排齿痕。
这便是张无忌与蛛儿的一咬定情。此女子心理扭曲,爱就是爱,恨就是恨,她可以献出生命去爱一个人,也可以用一生去恨一个人。
有意为善,虽善不赏;无心为恶。虽恶不罚。
蛛儿喃喃道:“你要做,就快做吧,做完了,切莫再留我性命。”
方闲只是一时愤怒。却并未饥渴到这种“奸。尸”的地步。面对这样一个空有血肉的蛛儿,也顷刻间消了兴致。
“罢了。”他轻轻一叹,重又提上裤子,砍断了绑着蛛儿的几段枝条。
这游戏有个尿性,就是一旦要发生XXOO。就会强势切回现实世界,以现在这种姿态回去,自己恐怕这辈子也没法再回来了。
愤怒发泄与武力威慑至此已经足矣,蛛儿该受的罪也受了。
若是为了泄愤。在此地真将蛛儿先X后O,以后便无法向张无忌交代。向父母妻儿家乡父老交代,更无法向自己交代。
方闲穿上白袍。将那些散落的衣物仍在蛛儿身上。
“缝缝还能穿,多有得罪了。”方闲长叹一声靠在树上,“这事只有你我知道。”
蛛儿不可思议地望着方闲:“你……放过我了?是想要解药么?”
“老子是百毒不侵之体。”
“……”蛛儿身上虽痛,心下却也有了些定夺,她虽没有灵儿慧眼辨忠奸的超能力,但见田伯光这样,也便知道,他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坏。
蛛儿浑身酸软,连穿衣服的气力也有些不足。
“看不下去。”方闲过去帮她重又穿上衣物,“早知这么麻烦就不脱了。”
老田脱衣服的手法痛快,穿衣服的说法则是轻柔,不愧为纵横花场的老手。
待蛛儿衣服套在身上,终于低着头回答了田伯光之前的一个问题。
“男人给穿衣服,这还是第一次……”
“………………”方闲脸皮一抖,难道这就是无心插柳,造就了一个M痴女么,这是什么样的世界。
但有的时候,这些事情真的不怪田伯光,他的魅力没有多么夸张,只是这些女人……见的人太少了。
王语嫣一辈子好像就见过表哥一个男人,当然还有那些家臣,什么一天到晚喊着“非也,非也”的胖子,一天到晚板着僵尸脸的瘦子……当田伯光这样一个飘逸潇洒,充满情致,手法了得的纯爷们出现的时候,她自然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