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倦迅速打了个结,移开视线,给人扣上安全带,一脚油门直接踩到底。
鹤星安好想说点什么,一开口的声音却已经变得甜腻,只能死死咬着唇,抵抗这种奇怪的,不受控的感觉。
甜与苦交织着,豆大的汗珠从额角不停滚落,汗水浸透了谢行倦全身,让他将方向盘打到了极致。
他本就不是个自控力强的人,如今全靠意志力撑着。
唇齿间的铁锈味散开,充斥着整个口腔,短暂的剧烈疼痛让他清醒。
一脚油门踩到了医院。
院前已经有医生准备好,
“快!”
医生瞥见小少爷着急的脸,坚定点了点头。
看到检查结果的那一刻,他人都傻了。
还以为这人要死了,结果就是个……情期?
这种事情送医院来也没什么大用啊,不还是一针抑制剂下去。
抑制剂作为未婚omega和alpha的必需品,很容易就可以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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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谢家的医院抑制剂比较高端吗?
作为一个挽救过无数生命的高级医生,他微笑,
钱难挣,屎难吃。
这是金主爸爸。
他看向正在扎抑制剂的谢行倦,扬起微笑,
“少爷,您的伤口还是处理一下吧。”
这血盆大口,走出去他怕别人说他们医院吃小孩。
谢行倦隔着玻璃看向隔离室中的人,轻轻点了点头。
看着血肉模糊的口腔,医生暗暗心惊,
这对自己是真狠啊。
难怪能把一个情期的omega送到医院而坐怀不乱。
而谢行倦进了医院的事情也很轻易被谢行简知道了。
他风尘仆仆赶来,看到的就是谢行倦垂头丧气坐在隔离室门口的椅子上。
整个人透出一种颓然。
见人没什么大事,谢行简也松了口气,走到谢行倦面前,朝着里面望了一眼,开口也不客气,“谢行倦,你挺有本事啊?第一天就把人搞进医院了?”
“我们谢家的家教,你是吃到狗肚子里了吗?”
谢行倦抬头,对上谢行简的眼神,抿了抿唇,“哥,你别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