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星安坐在窗前,晚间的风拂动白色的纱帘,看着对面的灯亮起。
那个房子,已经算是挺久没人住过了。
今日住进了新主人啊。
他的唇角微微勾起。
既然是疯子,就不可能这么乖。
况且,alpha刻在骨子里的天性就是掠夺。
更强的头脑,更好的身体让他们天生便是社会的上位者。
相比之下,平庸的beta和柔弱的Omega在社会中的责任似乎不是那么重了。
尤其是Omega,似乎天生就被人贴了标签。
柔弱。
可怜。
生育。
即使出台了一系列律法保护,但每年发生的恶性案件仍然屡禁不止。
就算是对于强行标记这判得很重,这依旧是一个高回报率的事情。
一个alpha只要终身标记了一个Omega,这个Omega基本就处于他的掌控之中了。
逃不掉,也没办法逃。
这仿佛是一种既定的宿命。
终身标记对于Omega的伤害太重,洗掉终身标记更痛。
而这些事后的伤害与高昂的成本,都是要受害者来承担的。
很多Omega根本无法承受这种事情。
很多时候会妥协。
妥协的结果就是一生的悲剧。
这本就是个死结。
要不是因为谢行倦是个alpha,鹤星安八成会选择直接废了自己。
他不喜欢被人影响,不受控的感觉。
挖掉一个在他的认知中本就不该承受的器官,其实也无伤大雅,他甚至做好承担术后一系列并发症的准备。
但他愿意为了谢行倦让步。
只是喜欢。
现在小糯米糍应该在看着这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