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在她玉背上游走的双手顿了顿,不过片刻我就笑道:“胭脂姐,我这个人吧,不信命不信邪,也不怕你,真的,因为我们都是同一种人……”
我叹了一口气,依旧按照从红姐那里学习到了的手法继续给她按摩。
“胭脂姐,你知道吗,我出生贫寒,只是湖北一个边缘地区小镇上的穷学生,很小的时候我就懂得一个理儿,不能改变自己的出生那就改变自己,一心想通过高考鲤鱼跳龙门,最终我也考上了复旦大学,家里穷,连上大学的学费都没有,于是我就利用暑假的时间琢磨着挣钱之道,但是这个世道的物价飞涨可就是薪水还是原地踏步,来来去去就那几个子,都有些逼良为娼的意思了,后来就鬼迷心窍的被骗进了传销窝,一路走来,总在做一些情非得已的选择,一步步走到今日,我完全可以说是被逼出来的。”
“一失足成千古恨,后来我就想方设法的从传销窝里头跑了出来,那时候,我想咱堂堂大老爷们,苦一点累一点没关系,一份兼职不够,那就两份,两份不够,那就将能挤出来的时间全都赋予兼职之上,总能够把。”
“天,总是不随人愿的,将由无奈谱写成的大雨,一次又一次的当头打下,我相信胭脂姐和我一样,总是在不情不愿当中被某些东西推着往前走。”
“胭脂姐,既然同是天涯沦落人,又是在这寂寥孤独的北大荒里头,别的不说,我至少是一个绝对合格的聆听者。而且,我又没有对你干啥,就是为你提供一次免费的按摩服务,不是我吹牛,胭脂姐,我这手艺,曾经可是让陆九雀都满意呢,这对你有三利而无一害的事情,我就相信我不会成为大名鼎鼎的黑寡妇,克死的那第三个男人。”
“小五啊,看你那嘚瑟的样子,说实话,看着姐姐这一副身躯,你难道就没有点想法?”
其实我这么做,也是想要缓和一下气氛,毕竟无论过去多么艰难,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内心深处,我不希望一个这样的烟视媚行的极品女子,活在痛苦的深渊无法自拔。
尽管,她很危险,真的很危险!
我嘿嘿笑着道:“胭脂姐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她凝视着我,想了一下,道:“我想听真话,你知道吗,酒壮怂人胆还真没错,这些事情,一直长埋在我心中,从未对人吐露过半句,也正是因为身处北大荒,没外头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我才临时起意,不得不说,说出来以后,真的感觉整个人都轻了好几斤呢。”
“那我厚起脸皮,当你已经给了我一道丹书铁券或者免死金牌,实话实说了。”
我继续说道:“胭脂姐,你本身就是跟妲己褒姒那样,能祸国殃民的女子,如今就这么跟一条白皮美女蛇一样在我面前光溜溜的滑来滑去,要说没有想法,你信吗?反正我自己都不信,我就不扯多少次回眸换一次人间偶遇了,今日相逢也算有缘,更何况是在这种炮火连天的会会师之日?但是,想是一回事,做却是另外一回事,我的生理是想的,但是在我心里,你是一个值得我尊敬的女人。”
“胭脂姐,如果你放心我的话,就将眼睛闭上,把自己交给我,你放心,我不是那些蹭蹭就好温水煮青蛙的家伙,我不会进入你的身体,尽管我真的很想,但我知道,你有些惧怕,甚至讨厌男人……”
我才说完,胭脂姐猛然睁开眼睛,深深看了我一眼,我知道,是因为我最后面那一句话。
她有些惧怕,甚至讨厌男人!
结合她过往的经历,还有她身体的种种特征,我推断出来的,这个黑寡妇,很明显在很早很早以前,就对男性这种生物排斥了。
终于,胭脂姐闭上眼睛,身体彻底的放松了下去,慵慵懒懒的横在床上。
这是一个极其漫长的斗争过程,胭脂姐与自己的身体斗,与自己的思想也在斗,当然还有我的魔术手,从初始的我的手刚一探进山谷就被胭脂姐猛然弓起身子一脚给踹下床之后,我起码跟一条抛物线似的上上下下起落了七八次,这种状况整整维持了半个钟头,再之后我的手便像是被一对钳子紧紧夹住,无法动弹分毫,若不是我急中生智的在她的腰间和耳畔勾痒,只怕一上午都难以突破双腿紧夹的防线……
在一个半钟头后,我笑了笑,道:“胭脂姐,怎么样,咱南城柳下惠没有浪得虚名吧?感觉还不错吧?”
“恩,很好,不得不说,这份手艺,我前所未见,以前没有尝试过,真的是白活了。”
胭脂姐红得跟有时候天边的火烧云一样,眼神儿一掐就能给掐出春水出来,我连忙从旁边扯过个被子帮她盖住巅峰过了五分钟依旧在颤抖不已的娇躯,这胭脂姐天生自带的勾人光环简直强的令人发指,盖好被子之后,我连忙从床上蹦了下来,我是真怕我按耐不住啊……
无论如何,胭脂姐已经过了第一关,至少,在往后的时光里面,她如果再有心仪的男人,也能全身心的去放开自己接纳一个完完整整的幸福。
“小五,刚刚的经历真的很好,比我自己用手真是好太多了,要是我上瘾了怎么办?”床上的胭脂姐坐起身来,慵懒的靠在床头,突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