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好么?
我现在想干啥就能干啥好么?要干啥就可以干啥。
就如烈焰燃烧一般,要烧个彻底!烧个干净!轰轰烈烈,生生死死!不顾一切。
但理智告诉我,我不能那样做!我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背对着床,我不敢回头再多看一眼,我怕我会忍不住狂性大发!
这要命的。
踏马的!送到嘴边的肥肉,我就不咬一口?那岂不是天下最愚蠢的傻瓜?可真那么做了,我和禽兽又有什么分别?
一边是禽兽,一边是禽兽不如!
我心急火燎,胡思乱想。
忽然,我一眼看到了床头柜上的一副扑克牌,心里一喜,就让老天来决定吧!
我把扑克牌撕开,全部洗散,然后反复地洗着,一边洗,一边自言自语:“我摸一张牌,如果是红色,我就放过她,如果是黑色,我就做了她…;…;”
我很认真地从牌墩之中抽出一张牌,停顿了几秒钟,我才慢慢地翻过来,是一张草花六,六六大顺,踏马的,连老天爷都成全我,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老子要动手了。
我扔下牌,转身,伸手去摸了一下周蓉蓉,她的身体条件反射地呈了一个弓形,双手抱着胸,这是一个本能地防御姿势。
我一个激灵:不算!
不算怎么行,上天都安排好了好么?要不!再摸一次吧!
我决定再摸一张牌,如果摸到黑色,就做了她,摸到红色,就放了她,反正牌的张数一样多,机会各占一半。
我又摸起一张,一张小小的扑克牌,却仿佛有千万斤一般沉重。我迟疑了很久,终于下定决心翻开,是一张黑桃五。
天意,真是天意,哈哈哈,天意。
躺在床上的周蓉蓉翻了个身,口中喃喃地道:“别…;…;杀…;…;我…;…;”
我一惊,看了她一眼,她应该是在梦中,显得有些痛苦,不安的样子。
我的心又一软:不行,我真不能那么做,算了,老子来练习牌技。想起董理教我的千术,我开始练习,千术,无非就是在牌上做手脚,我正在练习,听到床上有动静,回头一看,周蓉蓉爬起来,往卫生间跑去,哇地一声,就吐了出来…;…;
周蓉蓉哇哇地吐了一阵,洗了手,摇摇晃晃地走出来,一屁股坐在床边,醉眼朦胧地望着我:“向风…;…;你是向风?”
她居然还记得我!
我应了一声:“嗯!”
她抬头看了看四周,双眼朦胧,一脸茫然:“这是哪里?”
我说:“宾馆!”
她问:“我怎么在这里来了?”
我老实地回答说:“你喝醉了,我把你抱回来的!”
她点了点头,身体一歪,又躺在床上,她的酒意还没有完全醒过来,她要睡觉了。
她含含糊糊地说:“向风…;…;你不能欺负我…;…;”
我笑着说:“不敢!”
她侧过身去,又睡着了。
算了!我决定放弃!做人要讲良心,有些事情,我还真做不出,我踏马的就不是罪大恶极之徒…;…;
我玩了一会牌,也困了,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呼啦!有东西向我袭来!
我本能地用左手一挡,右手握拳,跳了起来。袭击我的是一个枕头,枕头是周蓉蓉砸向我的,但又被我原路挡了回去,砸在她脸上。
她尖叫:“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