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一边有意的让自已的小兄弟更加贪婪的接近水源。
周郁整个人都吓呆了,身体急切的扭动着,挣扎着,那种陌生的亲密接触,未曾被别人触碰过的禁地,就这样出乎意料的迎来了它的首秀,周郁完全没有准备好,却因为凌晨话里有意的污蔑,委屈的连眼圈都红了,“我没有。”
“没有……”凌晨意味深长的拉腔捏调,抬手按住周郁还在不停扭动的身体时,声音已带了沾染沙粒的涩哑,“没有你还往上坐?”
“你快把那个拿开。”周郁不期凌晨会这么恶劣的按压下她的身体,甚至,她觉得自已的神秘之地,此刻正被一个陌生的物体撑开,她害怕的,急切的寻找着凌晨的眼睛,眸中染了红意与辩解,企图再做挣扎,可身体却真的不敢乱动了。
卧室里没开灯,月亮残余的光晕不明不暗的照在两个人的脸上,或许是因为她趴在他身体上的原因,微微抬高的头正好遮住了月亮打在他眼里的光,她看不到他瞳仁变幻的神采,只听他说,“拿开什么?”
凌晨的语气很无辜,甚至还带着几分责怪,不明所以。
他微微动了动身体,或许是一直被人压着,感觉有点不舒服,想要翻个侧身,可却忽视了两人一直相交在一块的某个部位随着他的动作,不期然的又研磨到了一块。
“你别动。”周郁胀红的面色渐渐被暗紫所取代,脑子里忽然闪过一种错觉,有些事儿,可能真的要发生了,可是这不是她的初衷,也不该是他的初衷,不是吗?
“凌……”
“急不可耐了吗?”凌晨隐忍的底线,终于破表,他扣紧了周郁的背,不再控制自已蠢蠢欲动的小兄弟,放纵他钻进幽谷寻找水源,甚至带着他自己口中的急不可耐。
“啊……”下边被撑开了一道缝隙,周郁不成想谈判破裂的这么快,她还来不及追述资本家到底什么时候对她生了这种想法,就已经被突然而至的疼痛打乱了神智。
“好……疼……”
庞然大物闯进的速度出乎意料的快,却也因为周郁的神秘地带太过紧致而屡屡受阻。
凌晨耳边不断的传来周郁呼痛的声音,连他自已都开始忍不住呼痛了。
“求……你了……疼……”
“真疼……”
“资本家……你……放过……我……”
周郁原本的委屈,随着凌晨不断推进的小兄弟,慢慢绝堤,她额头上因为疼痛滴下来的汗都砸到了凌晨的肩膀上,眉骨上,自已却浑然不觉,只用力紧扣着五指,抓握着凌晨的肩头,似乎这样用力就能把身体的疼痛转移。
没有哪个男人会在这种时候放弃进攻,不进攻,勿宁死。
可周郁的疼痛引发的身体僵硬带来的后果,也让凌晨的小兄弟吃尽了苦头,他按抵在周郁后背的手一个用力,胳膊肘托着他的身体快速的翻转成男上女下的姿势,在周郁还没反应过来天眩地转的变化时,他咬紧了牙关,紧贴着周郁的耳道,呼着热气,喘息的说道:“怕疼你脱光了爬我身上来。”
“……”
周郁一瞬间瞠开的眸好像连疼痛都忘了,瞳仁里散出的光,完全表明,她绝对不承认会有这样的事儿发生,怎么可能,她又不是****,怎么会干扒男人衣服的事儿。
偏偏,凌晨为了坐实她的罪名,撑起头,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地上错致混落的衣服,咬牙切齿的哼了一声,“不会喝酒,还装酒量好,女孩子喝多了撒酒疯,随便抓个男人就扒人家衣服……”
“我没有。”周郁从来不是随便的女孩,虽然她没有父母在身边教导,可是她最忌讳别人说她家教不好,说她是野孩子,就算是曾经在陈家,除了和陈婺源的事儿,她又何曾给陈家人脸上抹过黑,让她们为她操心过一星半点?
周郁眼里的委屈积蓄成灾,大滴滴的泪顺着眼角滚落,她倔强的咬着唇瓣,固执的抬高下颌,以期用这样的姿势达到在资本家面前不服输的态度,“我才不会随便拉男人上床。”
“既然不是随便,你还委屈什么。”已经掌握好机会的凌晨,这一次,直接把客气君甩到了十万八千里以外,撑开了一道缝隙的昂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便冲破了最后一道防线。
“啊?”
小白兔遇上狼性大发的大灰狼,后果,不堪设想。
两年多没开荤,开荤竟然破了处,这种福利,人神共愤,连凌晨自已都忍不住在冲刺之余腹诽,明天睁眼一定要买支潜力股,没准三、五天就能爆翻几百倍呢。
比起凌晨的兴致盎然,周郁显然这会儿正处在水深火热中。
那突然撕裂的痛,还有这会儿男人进进出出时,带起火辣辣的疼,没有一种感觉让她体味到小说里夸张的美好,她呜呜咽咽的想开口求饶,可是声音破碎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凌晨算的上是情场老手了,因为贪恋这份紧致而失去的理智随着周郁破碎的音阶,渐渐回笼,他身下的女子,梨花带雨,紧闭着眼睛,蹙起了眉头忍受着,这样的表情,完全没有半点欢爱的愉悦,对男人来说,不可畏不是一种打击。